兩個人帶著李傑走了,他們是去找老爺子和村長商量晚上篝火晚會的事。
楚天翔看看時間,他有點猶豫,還不敢打電話,最後,他一咬牙,轉身下樓,慢慢地在街道上溜達,走了一會兒,他抬手打了個車,直奔張寧的別墅。
看看四周沒人,譚輝的別墅也是大門緊閉,楚天翔快速走下計程車,開啟張寧家的大門,閃身進去。
來到客廳,就見朱先生坐在沙發上,正跟張寧聊天。
看見楚天翔來了,朱先生說道:
“趕緊坐下,我給你沏點茶。”
說著就要起身,張寧說道:
“還是我來吧,坐了半天,我也得活動活動。”
楚天翔沒客氣,直接坐在了朱先生對面:
“這裡怎麼樣?您還滿意吧?”
朱先生笑了,說:“張寧滿意我就滿意,謝謝你了,天翔。”
“您就別客氣了,不過您這麼大馬張飛的坐在這裡,就不怕隔壁來人。”
“沒事,天翔,隔壁就李阿姨過來,但從來不進屋。”張寧解釋道。
楚天翔又問道:“朱先生,您是這幾天都在這裡待著,還是去賓館,別讓人懷疑了。”
“沒事,我把我的團隊在hk就都打發回京城了,這裡現在就我一個人,我先在這裡待兩天,陪陪你寧姐,後天我去賓館。”
“說好了,朱先生,可沒有總統套房了,現在商務間我都怕不夠用。”
“沒那麼多講究,我就一個人,我告訴你,天翔,住總統套房純粹是給外人看的,按老京城人講話,就是裝x。”
兩個人都笑了,張寧說道:
“好幾十歲的人了,還這麼粗俗。”
“我兒子他爺爺窮的連褲子都穿不上,要不也不能從家裡跑出來當兵吃糧,我就農民的兒子,粗俗點也沒辦法,兒子都有了。”
張寧氣的要打他,朱先生也算是紅色二代,但他父親職務不高。
“別拿孩子爺爺說事,想著給我準備點孩子爺爺奶奶的照片,你的也要,省的將來孩子管我要爺爺奶奶,我哪兒給找去。”
朱先生一談孩子,就樂得眉開色舞,他說:
“這沒問題,到時候我給天翔,讓他寄給你。”
楚天翔問道:“寧姐,保姆沒問題吧?”
“沒問題,我一個月給她們開一萬,事先說好,家裡的事不許出外邊說,只要讓我發現,不但攆走,還得把錢退回來,白紙黑字,每個人都按了手印,嚇死她們也不敢出去說。”
“賣身契啊!”朱先生誇張地叫道。
“這工資,估計比瑞寧市長掙得還多。”楚天翔感慨道。
“人家國外是高薪養廉,她這是高薪養保姆,估計兩個保姆都快樂暈了。”朱先生說。
“朱先生,您是跟戴叔他們一起走還是您先走,戴叔他們可能要在這裡待幾天。”
“儀式完事我就走,你不用管我,到時候我把我的飛機叫過來,待時間長了,別引起不必要的麻煩。”
三個人又聊了幾句,楚天翔告辭。
楚天翔無驚無險地回到公司,戴東幾個人都來了,為了方便譚輝,三個人就在一樓的小客廳裡喝茶。
一見楚天翔進來了,陳正升說道:
“正想找你,剛才張會長剛走,問我們能提供什麼料子,我們都等著你定。”
楚天翔說道:“我現在對倉庫裡的石頭也不瞭解,譚叔應該都知道吧,他經常去。”
譚輝說道:“張會長的意思是說改口料,賭料都要,改口料好辦,賭料怎麼辦?”
陳正升脫口而出:“賭料有,三塊,上次我跟天翔買的那些石頭裡有三塊天翔沒看上,但皮殼非常好。”
“蒙人啊!”譚輝叫道。
陳正升急了:“什麼叫蒙人?楚天翔又不是透視眼,他說垮就垮呀?沒準還得切個暴漲呢。”
幾個人面面相覷。
陳正升又說道:“賭石賭石,不賭叫什麼賭石,有漲有垮才對,一切就漲那叫撿錢。”
“就楚天翔那雙手,摸啥啥準,你看見他垮過嗎?”譚輝有點不同意把那三塊石頭放到公盤去。
自打他站不起來了,譚輝的心態似乎變化了不少,要是在以前,他第一個就會同意把石頭放到公盤去,賺錢事大,誰碰上誰倒黴。
楚天翔說:“那就這樣,無底價競標,價格不高的話,應該還有點賺頭,我們當初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