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樺眼睛放亮,急切地問:
“在哪兒賭?我能去看看嗎?
“沒問題,大吉利加工廠,明天上午十點。”陳正升就怕人去的少。
魏樺一拍腦袋,懊惱地說:
“我當時幹什麼去了,這麼好的機會我怎麼就沒趕上啊!那個頑固分子我一搭眼就看他不像好個東西。”
坪洲吳會長氣的罵道:
“你小子還沒完了?”
魏樺站起來,端著酒杯圍著桌子轉悠,他故作深情的說道:
“曾經有一份賺大錢的機會放在我面前,我沒有抓住,等我失去的時候我才後悔莫及,如果上天能夠給我一個再來一次的機會,我希望是……明天!”
“哈哈”一桌人都是狂笑,吳會長氣的指著他,嘴巴張開又合上,想說話還不知道說什麼。
魏樺略帶沙啞的嗓音,配上他五短身材,胖乎乎的,還去學周星馳,說不出的滑稽。
讓魏樺這麼一鬧騰,剛才緊張的氣氛緩和了不少。
張會長嘆了口氣,說道:“既然做了,就不能輸,我們這些人是幫不上忙了,站腳助威還是沒問題的,明天都去,不過,天翔你一定要看準啊!”
楚天翔笑而不語。
“張會長,您認識我們也很長時間了,您看我們什麼時間做不靠譜的事?”陳正升大大咧咧地說。
張會長心中一抖,不由自主地看了一眼黃漢,正好黃漢也看了他一眼,兩個人心照不宣地點了點頭。
尹文浩凶多吉少。
張會長隨即心中一寬,臨到退休,還能掙一筆大錢,也算是運氣不錯啊!
有了魏樺賭局大勝這碗酒墊底,戴南生現在不像剛開始的時候那麼緊張了,但到現在,他還不知道楚天翔到底要壓哪邊,他現在是急著回去商量一下,根本沒心思吃飯了,他說道:
“不行咱就散了,回去好好商量一下?”
戴東心一動,這戴南生除了大義上還能旗幟鮮明,站穩立場之外,他們父子在為人處世,商業往來方面的人品確實是很操蛋,有些話還是當面說明白的好。
他說道:“南生,一筆寫不出兩個戴字,我這做老大哥的告訴你,第一,賭是一定要賭的,贏一定能贏的。”
“話先說到前頭,只要贏了,除了張會長和黃秘書長的,剩下我們一家一半。”
“這,我沒想那麼多,哥。”戴南生有點不好意思。
“你既然管我叫哥,這件事我就說了算,至於能贏多少,明天看吧。”
陳正升突然問道:“南生,那個侯女士做得怎麼樣?
“你說侯大姐啊,她在寶島有連鎖店,東南亞也有,不過在那邊,還是尹文浩的規模大。”
“她的原石都是從哪兒來的?我記得上次私盤她就來了。”
“她的進貨渠道很雜,她跟緬北沒關係,基本都是二手貨源,做的很辛苦。”
“哦,抽空你問問她,我這邊貨源多,問她有沒有興趣。”
戴南生答應了。
吃完飯,大家一起往外走,等楚天翔要回家的時候,戴南生又有點急了,他問道:
“不是說回去討論一下嗎?”
陳正升壞笑道:“你一會兒跟我走,我們倆討論討論。”
戴南生知道陳正升一群人要出去喝花酒,他說的這是玩笑話,不由得有點摸不著頭腦。
戴東在一邊說道:
“南生,你跟老陳他們去玩吧,我說討論就是一個託詞,今天人太多,怕走露風聲,明天天翔怎麼說我們怎麼做就行了。”
這戒心也太重了吧!
……
天氣晴朗,九點太陽就出來了,瑞寧的冬天很少出現這種情況的。
公司裡,陳正升一邊吃著油條豆漿,一邊咧著大嘴跟李萍打趣:
“我說你現在是不是總剋扣騰駿的伙食,你瞧他,瘦的都快成人幹了,你再瞧瞧你,胖,胖成什麼樣了。”
陳正升差點說出‘胖成豬’了。
“陳總,你不知道騰駿有多能吃,他一個人的飯量快趕上我一天的,可他就是不胖,我有什麼辦法。”
戴東問道:“我記得你們不是春節結婚嗎?操辦得怎麼樣了?“
“都是家裡老人在辦,我們沒有時間回去而且家裡也沒蓋新房,就是原來的老房子翻修一下。”騰駿道。
“你們結婚我們過不去了,一會兒讓你陳叔給你們包一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