議,就是沒有會議,也得趕緊組織一個會議了,可不敢耽誤了領導意圖。
陸殿喜微笑著對楚天翔說道:
“到時候我要是有時間可以過去看看,你歡迎嗎?”
楚天翔連忙站起來,手裡端著酒杯,激動地說:
“那我就謝謝三叔了。”
說完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。
陸殿喜哈哈大笑。
戴東心中卻是十分鄙夷,這位證監的大佬號稱‘鬼難纏’,歪點子特別多,把那些違規的上市公司整的求死求活的,怨聲載道,但卻不敢越雷池一步。
他今天輕輕一撥,楚天翔就被套了進去,跟小輩玩心眼,有點不地道。
不過他轉念一想,倒也理解了陸殿喜的心路歷程,楚天翔的訂婚儀式陸亦白能去,陸殿喜特意從京城過去就沒有任何理由了。
親不親故不故,而且位置那麼高,突然要去參加楚天翔的訂婚儀式就會讓人產生不必要的聯想,現在事前打好招呼,我是順路,正好在hk開會,就顯得不那麼突兀了,至少,楚天翔不會多想。
戴東不得不佩服這位三哥的應變能力,他能成功絕對不是偶然。
陸亦白說道:“天翔,到時候我跟你走,不過這之前你還得給我寫幾個條幅,有人等著要。”
楚天翔哭笑不得:“陸哥,我現在還在考試,今天都是偷著跑出來的,哪有時間給你寫啊,從瑞寧回來我就直接到學校了,家都沒回。”
戴東有點詫異:“亦白,為什麼必須天翔寫,他寫的好嗎?”
陸亦白吃驚地盯著戴東看:
‘戴叔不知道楚天翔的書法水平?這怎麼可能啊!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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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有話說:
老木那場口的料子就有這種特性,一半白一半綠的掛件,離遠看就是滿綠色,近看才能看清原貌,其他場口的料子就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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