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善了,警察那邊不知道進行到什麼程度了,就那幾頭蒜,你說他們要是進去,能扛幾天?”
戴南生苦笑道:“都是有錢人,惜命。”
譚輝說道:“我們當初可能做得生硬一點,但你也知道,中低端的產品我們一直沒碰,就是想給其他人留一個通路,真要是想做絕,就憑著天翔的本事,哪還有別人的活路。”
“不過,這件事過後,我們坐下來商討一下,看看有沒有好的解決辦法,到時候,請戴會長出頭幫幫忙”
戴南生連忙擺手,說道:“老譚,我可擔不起這個責任。”
譚輝笑了:“你別擔心,將來南粵不再會有這五個人的身影了,不進去幾個對不起我們打的那麼多廣告,剩下的人回家種地吧。”
戴南生腦子轉的飛快,他知道,一旦管理部門介入,整個南粵的翡翠市場就得重新洗牌,說句難聽的話,現在楚天翔幾乎掐死了這些人的進貨渠道,沒有他的首肯,你上哪兒買翡翠原料?
要說譚輝這些人不下死手,連戴南生自己都不信。
他的內心深處,還真是挺渴望主持重新洗牌這次機會的。
譚輝又問道:“吳會長住在哪家醫院?”
“羊城醫院內科,他實際就在裡面療養,沒什麼病。”戴南生現在就怕把別人賣的不乾淨。
譚輝幽幽地說道:“人都是趨利避害的動物,情況不明朗的時候,首鼠兩端是不得已而為之,現在事態越來越明朗了,再當縮頭烏龜就不好了吧?”
戴南生不敢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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