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天翔和吳敏萊就站在大門口,他們在閒聊。
一見年輕的僕人端著手槍,楚天翔反應奇快,他大吼一聲,一腳就蹬在吳敏萊的腰間,自己卻藉著後坐力猛地朝著側面倒了下來
‘呯呯’兩聲槍響,吳敏萊一聲慘叫,跪倒在地上,皮皮嚇得目瞪口呆,楚天翔大喊道:
“把門關上!”
皮皮下意識一使勁,大門‘咣噹’一聲被關上了。
吳敏萊手捂著胳膊,大喊道:
“去房子後面,別讓他跑了。”
本來就有一車士兵負責保衛吳敏萊,但他們都在停車場待命,離著吳敏萊和楚天翔最近的就是副官和四哥,槍聲一響,四哥猛地越上臺階,透過窗戶往裡面看了一眼,嘴裡還不停地問道:
“公子,你沒事吧?”
楚天翔從地上站起來說道:“我沒事司令中槍了?”
吳敏萊強忍著疼痛說道:“胳膊上中了一槍,不過沒大事。”
副官嚇的大聲喊道:
“醫藥箱,醫藥箱!”
楚天翔看著四哥探頭往裡面看,當即說道:“你去後面,我在前面。”
四哥看了一眼楚天翔,回手一個手刀,把皮皮打暈在地,然後拿過副官遞給他的手槍,繞著房子往後面奔去,就在這時,幾個士兵端著槍也往房子四周衝去。
楚天翔看著包紮傷口的吳敏萊問道:
“怎麼樣?”
副官驚魂未定地說道:“貫穿傷,應該沒傷到骨頭。”
就在這時,吳敏萊的座駕停在邊上,副官攙著吳敏萊上車,吳敏萊強忍著疼痛對副官說道:
“找個人陪我去,你在這裡指揮,所有人都不準放走,有想逃跑的格殺勿論,媽的,疼死我了。”
副官擔心答應了一聲,這才把吳敏萊攙扶進了汽車,吳敏萊探出頭又說道:
“天翔,你跟我走!”
楚天翔搖搖頭說:“你先去看傷,我呆在這裡,別擔心。”
汽車疾駛而去。
就在這時,後院傳來一陣陣槍聲,先是手槍,後來就是衝鋒槍的噠噠聲,楚天翔心中一陣緊張:
怎麼這裡還有人暗殺?是針對自己還是針對吳敏萊?
四哥跑了回來,他一見楚天翔搖搖頭說:
“可惜了,被打成篩子。”
楚天翔知道事情無法返回,他對副官說道:“趕緊叫救援!”
“已經叫了,援兵馬上就到。”副官現在不敢離開楚天翔,對遠處計程車兵喊道:
“把所有人都抓起來,敢反抗的直接槍斃。”
沒過十分鐘,幾輛軍用卡車呼嘯著開進了莊園,副官對領頭的少校喊道:
“把所有的人都鋪開,嚴密警戒,院子裡的所有人都集中關押。”
士兵們開始往四周跑,就在這時,幾輛轎車急駛而來,車還沒停穩,從車上跳下來幾個黑衣人,其中一個領頭的對楚天翔說道:
“楚先生,接上級命令,我護送您回賓館。”
楚天翔點了點頭,領著四哥上了轎車,善後的事情他沒法參與,現在兇手來自哪方勢力還不知道,還有沒有同夥也不知道。
回到賓館,四哥說道:“天翔,那個槍手不像是職業殺手,從後院逃跑的時候,慌里慌張的,要不是那些士兵胡亂開槍,我真能活捉他。”
楚天翔搖搖頭說:“活的死的對我們沒有意義,現在麻煩的是我們不知道這個槍手是針對我還是針對吳敏萊。”
四哥也搖搖頭說道:“按當時的情景,針對誰都有可能。”
他又有愧色地說道:“當時我就該先去房間裡看看,這次差點出大事。”
楚天翔說道:“四哥,不要自責,那種情況誰也預料不到,看情景,也是那個人臨時起意,而且一隊士兵都在,即使檢查也輪不到你。”
兩個人正說著話,吳敏萊來電話了,楚天翔接起來問道:“司令,沒危險了吧?”
吳敏萊失血有點多,說話顯得有點萎靡:
“我沒大事,媽的,打了一輩子仗都沒挨一槍,到老了還受這個罪。”
他又說道:“天翔,晚上的酒宴取消了,事情沒調查清楚之前,你最好別出門。”
兩個人互相安慰了幾句,這才放下電話。
吳敏萊躺在床上,傷口隱隱發麻,這是打了麻醉藥的原因,等藥勁兒一過,有他難受的。
到了晚上八點,吳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