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長解釋道:“他是單親家庭,自幼就在蒙查家裡生活,形同祖孫,他的武功和賭石的技能都是蒙查教的,楚天翔很有天賦,蒙查的賭石水平非常一般,但楚天翔卻學出來了。”
蓬溫點了點頭,沒有逆天的悟性,根本學不會賭石,這點他是很清楚的。
司長接著說道:“他的武功應該都是蒙查教的,這方面蒙查是大師級的高手,他的徒弟絕對不會差了。”
“他來緬dian有沒有官方的背景?”
“暫時還沒發現,楚天翔很低調,接觸的基本都是商人,哦,他的未婚妻是hk曾氏家族的嫡系女子,曾氏家族在hk是能夠排進前十的大家族,而且這個家族在內地有很高的政治地位。”
蓬溫默不作聲,怎麼看這都像是一個窮小子逆襲的成功例子。
“部長,從目前的的調查來看,楚天翔的身世還算是清白,他似乎對礦山情有獨鍾,他在華夏主要購買的就是礦山,煤礦居多,所以這次在我們國家買銅礦等等就順理成章了。”
“再謹慎一點也不為過。”蓬溫提醒道。
“現在唯一可疑的就是他的合作伙伴中有一個是官家子弟背景,但已經是第三代了,這個人叫戴東,一直是個商人,生意做的一般,但後來搭上楚天翔後,財富才出現爆炸式增長。”
蓬溫搖搖頭道:“表面的人際關係不應該有問題。”
他又問道:“去緬北找‘礦’的人員沒有訊息傳過來嗎?”
司長搖搖頭說:“現在還沒訊息,但這件事是以參謀部為主,我們只是輔助。”
“我們找了國內幾個專家鑑定過那個地圖,確實是從當年日軍的公文包上切割下來的,地圖不假,但緬北太大了,時間跨度也太長,一時半會兒不會有結果的。”
蓬溫點了點頭。
上面拿過來一張羊皮地圖,讓內務部協助軍方去緬北找寶藏,對外宣稱是找‘礦’,據說,據說裡面有價值上萬億的寶貝。
直到兩個人談話結束,都沒再討論蒙查的事情,這在內務部是個禁忌,但為什麼沒人知道,知道的人都回家頤養天年了。
蓬溫突然想起來吳哥丹還在會議室等著自己,這已經過了一個多小時了,他連忙過去。
吳哥丹已經待得不耐煩了,但他強壓著怒火,蓬溫是他惹不起的,不說職位高低,就內務部這個部門,聽著名字就讓普通人不寒而慄。
等到蓬溫走進會議室,吳哥丹站起來說:“部長,人我就先帶走了,請您下個命令,我哥丹感激不盡。”
蓬溫面無表情地說道:“哥丹,不是我不給你面子,這個人不能給你了,外交部剛來電話,他們大使馬上要去陽光城探望這個人。”
“狗屁大使,關他屁事!”
吳哥丹的暴脾氣終於爆發了,他說道:“殺了我兒子,想跑沒門,人我先帶走了。”
不等蓬溫回答,他大踏步走出房間。
蓬溫一聽就急了,他可跟外交部打包票了,人一定沒事,這要是被吳哥丹抓到手裡,不死也得脫成皮。
他和吳哥丹沒有隸屬關係,只有業務往來,真要叫起真來,他拿吳哥丹也沒辦法,他轉身就要回辦公室打電話,女秘書慌慌張張地跑過來說道:
“部長,同盟的人在首都和陽光城同時上街遊行了!”
怕啥來啥。
本來說好這兩天就要強行改組政府,誰知走漏了風聲,同盟如同瘋狗似的到處煽風點火,鼓動平民鬧事,這次真是麻煩了。
“命令兩個城市的警察,衛戍司令部全體出動,堅決把人給我驅散,對同盟人員全部抓起來,拒捕者格殺勿論。”
瞬間,蓬溫冷血的一面暴露無遺。
幾萬人的遊行你說驅散就驅散是不可能的,別的國家示威遊行如果出現流血事件那就等於天塌了一樣,政府要承受極大的壓力,但這個國家遊行示威要是不流血那才奇怪了。
這裡的平民已經有了豐富的遊行經驗,不但懷揣石頭,燃燒瓶等等,甚至有些還有手槍。
最出名的一個例子就是一個年輕女子在遊行過程中被槍打死,子彈是近距離從腦後射入,同盟說軍政府濫殺無辜,軍政府說同盟栽贓陷害,一地雞毛。
蓬溫現在顧不得楚天翔了,處理示威遊行是內務部的本職工作,只是他手裡沒有部隊,不用衝在第一線。
平心而論,同盟的鼓動性還是很強的,上萬人的遊行浩浩蕩蕩,警察全體出動,個個頂盔摜甲,手持盾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