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天翔和甘軍帶著頭套被領下了汽車,然後慢慢兩個人進入一個房間,又往下走了一段臺階。
楚天翔感到這應該是到了地下室。
緬北地下水豐富,很少有人在住宅裡挖地下室,防水就很難解決,即使防水做好了,但地下室也是陰冷潮溼,屁用沒有。
領著楚天翔和甘軍的人非常客氣,一口一個楚先生的,但做的事確是操蛋無比。
等頭套開啟,楚天翔這才看明白,他呆的地方真是地下室,地上有著斑斑水漬,牆上也是返潮,有些地方都長了黴斑。
楚天翔適應一下屋裡的光線,說道:
“先給我們點吃的,已經很長時間沒吃東西了,你們把我關在這裡,我們上廁所怎麼辦?”
一個大漢一指牆角一個木桶,嘿嘿一笑:
“那就是廁所。”
楚天翔剛要發火,甘軍勸道:
“公子,忍耐一點。”
楚天翔看了一眼那個大漢,不再說話了。
大漢把兩個人的東西都掏出來拿走了。
‘咣噹’一聲,通往地下室的蓋板落了下來。
兩個人頭套是摘了,但手銬還帶著。
楚天翔低聲剛要對甘軍說話,甘軍隱含地搖了搖頭,意思別讓楚天翔說話。
牆角有一堆爛木頭,兩個人看了看,也就那裡能坐,兩個人走過去坐下,甘軍悄聲說道:
“這屋裡應該有竊聽器,小心說話。”
楚天翔扶在甘軍的耳朵邊小聲說道:
“欽邦的。”
過了半個小時左右,一大盆米線送了下來,兩個人也是餓了,唏哩呼嚕吃飽,甘軍說道:
“天翔,休息一下吧,估計一時半會兒我們動不了。”
楚天翔點點頭說:“休息!既來之則安之。”
吃了睡,睡了吃,好在楚天翔的手錶還在,他估計現在已經到了晚上。
這時,那個中年人走了下來,他說道:
“楚先生,您還真是大人物,為了救你,北方軍區已經把所有的道路都封鎖了,而且,內務部的人已經到了,沒辦法,我們只能步行了。”
“去哪兒?”楚天翔脫口而出。
“到了地方您就知道了。”
中年人搖搖頭說:“我想問一下,您的卡里現在有多少錢?”
“大概幾億歐元吧,明天上午我可以跟你們去銀行。”
“真是有錢人!”
中年人眼睛一亮,隨即搖搖頭說:“時間不允許了,而且我們也不能冒險讓您出去。”
中年人說道:“楚先生,現在正在打仗,到處都是政府軍,我們得步行十天左右,我希望您別忘了您的承諾。”
楚天翔點點頭說:“放心,我說不跑就不跑。”
中年人回頭對兩個手下說道:“你們負責他們的安全,寸步不離。”
“明白了!”
中年人看了一眼手錶,說道:
“一個小時後出發。”
中年人來到一樓,他坐在椅子上仔細回想自己的計劃,誰知剛剛過了二十分鐘,他的電話響了,他拿起來看了一眼,不由得皺了皺眉,這個人是不應該給自己打電話的。
他想了想,還是接通了電話,隨即電話了傳出了一個急促的聲音:
“部長,趕緊離開那個地方,內務部把我們的人都堵在辦事處裡了,現在曼勒市到處在抓人,趕緊走。”
中年人猛地站了起來,焦急地問道:
“其他的暗卡呢?”
“凶多吉少,我是出來買菸才躲過一劫,我得趕緊走了,現在大街上都是軍警。”
中年人說道:“卡度,往下面跑,別想著進山,我需要你的情報。”
“部長放心,他們抓不住我,有事打我電話。”
中年人放下電話,大聲喊道:“把人帶上來,立即出發。”
楚天翔和甘軍又被戴上了頭套,這次竟然是一輛大卡車,剛一上汽車,一陣轟鳴,汽車直接竄了出去。
這次的路況實在太糟糕了,到處都是坑,車速還快,人在車上被顛的七葷八素,別提多難受了。
好在時間不長,不到一個小時,汽車停了。
楚天翔和甘軍下了車,頭套也被摘了下來,四周都是黑黢黢的,藉著微弱的月光,楚天翔發覺他們來到了山根底下,遠處隱隱約約是連綿不斷的大山。
楚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