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,這就是你的原罪,楚先生,我比你痴長几歲,在緬北討了幾十年的生活,這裡的人什麼秉性我比你清楚,緬北就不能出賭石大王。”
楚天翔有點無語了。
“楚先生,另一方面,您跟政府軍走的太近,這也是您取死之道,今天是我溫敏綁架了您,也許明天就是李敏,張敏做同樣的事,我們這些人看不得政府軍好,但實際上,我們跟他們半斤八兩,烏鴉別嫌豬黑。”
“緬北的組織舉著民族自治的大旗,說句難聽的話,就是利益燻心,不捨得手中的權力,願意在山裡做山大王,當然這也包括我自己。”
楚天翔不禁問道:“溫敏先生,您今天怎麼這麼多感慨啊?”
溫敏嘆了口氣,說道:“我有種預感,我可能走不出大山了,您別多心,我說的不是你,你這人心慈面軟,估計對我還下不去狠手。”
他停頓了一下,又說道:“我自小窮苦,靠著自己的奮鬥爬上這個位置,這麼多年,我無論是對家族,還是自己的寨子,算是問心無愧了,真要能埋身於此,也算是無憾了。”
溫敏一臉的茫然。
楚天翔連忙打斷溫敏的話:“溫敏先生,您也不要悲觀,我可以向您保證,只要我出去了,您一定無恙,在這種環境下,我們不會丟下任何一個夥伴。”
“再睡一會兒吧,白天還要趕一天的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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