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天翔和曾靜一下飛機就分開了,兩個人都耽誤了幾天的課程,楚天翔新來的輔導員發火了,說楚天翔再不回來就要給他紀律處分,嚇得楚天翔趕緊去學校解釋一下。
曾靜拿著楚天翔買的寶貝先送回家,尤其是那套顧景舟的茶具,太精貴了,磕一下碰一下都要了老命。
楚天翔剛一回到寢室,室友毛冰就對他說:
“楚天翔,趕緊去系裡找新來的輔導員,他已經暴跳如雷了,說你無故曠課,趕緊解釋一下,記住多說好話。”
楚天翔二話沒說,轉身就往新聞系的辦公室跑,輔導員是新來的,原來的輔導員餘舒已經出國了。
新來的男輔導員楚天翔就見過一面,瘦瘦的戴個眼鏡,是剛考進來的研究生,叫吳覺,看樣子就不像太好打交道的人。
楚天翔敲了敲辦公室,推門就進去,整個辦公室就吳覺一個人在伏案寫著什麼,楚天翔趕緊說道:
“吳老師,我是新聞系的楚天翔,我來跟您銷假。”
“銷假?你跟誰銷假?你無故曠課跟誰請假了?”
“你知不知道學校的規定,事假一定要有請假條,你們班長要報到我這裡批了才准假,你打聲招呼就算請假了,你把學校的制度當耳旁風嗎?你還是系學生會副主席,你就是這麼給其他普通同學做榜樣的嗎?”
吳覺越說越激動,他站起來,滔滔不絕,就差指著楚天翔的鼻子罵了。
楚天翔不敢回嘴,吳覺說得在理,學校的規定是他說的那樣,但實際上根本沒人遵守,都是跟班長打聲招呼就不來了,大學對著這種請假的事管理鬆散一些。
“楚天翔,我聽說你上學期就經常性的請事假。”
“以前的事情我不管,但既然讓我做你們班的輔導員,你就給我收斂點,沒有請假條,沒有正當的理由,你必須認認真真給我上課,我不會批准你無故不來上課。”
“你是學生,以學習為目的,其他社會活動少參加,你聽懂沒?”
楚天翔趕緊回道:“吳老師,我錯了,我一定改正。”
吳覺又說道:“你回去寫個檢討書,在班會上做個檢討,我會通知你們班長的。”
楚天翔垂頭喪氣走出了辦公室。
看來自己總不來上課連同班同學都有意見了,再加上一個莫名其妙的學生會副主席,估計是有人妒忌自己了,要不輔導員怎麼知道自己沒去上課,這是有人打小報告了。
楚天翔走在校園裡,回想著自己都是因為什麼總請假,一琢磨,還真是的,自己怎麼總有事,他正灰心喪氣往寢室走,一輛轎車停在了他身邊,後排座上,一個人探頭吼道:
“楚天翔,給我上車。”
楚天翔一見是考古系的張老,這位也是得罪不起的,他趕緊拉開車門,坐在了張老的身邊。
“你悶悶不樂的在幹什麼?”張老問道。
“剛挨輔導員訓了一頓,說我無故曠課。”楚天翔鬱悶的說道。
“訓得好!要不我也要訓你,你跑到hk幹什麼去了?那種拍賣會有什麼意思?”張老說道。
“張老,您知道hk的事?”楚天翔忐忑的問道。
張老鄙夷道:“我聽老祁說的,x宮博物院越來越下作了,什麼東西都想往家裡劃拉,跟個撿破爛似的。”
張老和祁老單位不一樣,但都在京城大學兼職做教授,他是考古研究所的,經常去考古現場。
兩個人上樓,剛準備進辦公室,馮倩倩從祁老的辦公室推門出來,一見楚天翔驚喜的叫道:
“哥,你回來了?”
“倩倩,你怎麼在這兒?沒上課嗎?”楚天翔問道。
“剛上完課,祁老招待一個客人,我過去給倒茶,你先忙。”馮倩倩跟張老打聲招呼,轉身走了。
楚天翔跟著張老進了他的辦公室,張老問道:
“那個大罐是假的?”
“假的,我找到主人了。”楚天翔答道。
長老就沒再追問這件事,他拿出一本書說道:
“這是我新出的一本書,你先看看,一個月後,我要提問。”
楚天翔拿起來一看,很厚的一本書:‘漢晉時期祭祀陶器的變遷及社會觀念的變化。’
很長的一個書名,楚天翔把書抱在懷裡,說:“張老,沒事我就先走了,我一會兒還有一堂課。”
張老說道:“你去吧,以後少缺課,不管什麼原因都要堅持去上課,你還年輕,做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