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雖然受了點傷,但結果很好。
他邊包紮傷口,邊緊張地往來的路上看,視線裡還沒見到人,他知道後面還有一個叫板見的緬dian人,好在那個人手裡沒槍。
等他站起來,活動一下四肢,胸口稍微有點疼,他又趕緊把兩具屍體往路邊的草叢裡拉過去,他要伏擊後面的人,這個人不能再整死了,他還有些話想問問。
等楚天翔把地面收拾乾淨,他手中握著短槍,匕首別在腰間,趴在路邊的草叢中,等著板見上來。
叫板見的人上來了,哼著小曲,但絕不是‘有個松老三,兩口子賣大煙’的曲調。
沒啥特別的,兩人一見面,板見看見對方黑洞洞的槍口,張開的機頭,自己就乖乖地把手銬子帶上了。
楚天翔用挎包的帶子把板見的兩隻腳綁住,這樣他才放下心來。
前面還有一個叫巖卯的人,那個人比較危險,帶著一把短槍,單論用槍,楚天翔是一點把握也沒有。
楚天翔沒猶豫,對板見說道:“我也不問你們為什麼綁架我,你就告訴我,是誰指著你們的就行,聽懂沒?”
板見連連點頭。
“說吧!”
板見眼珠提溜亂轉,吭哧半天也沒說一句話。
楚天翔猛地掏出匕首,一刀就紮在板見的大腿上,陰笑著問道:
“你沒懂我的意思?”說著手搭在了匕首上,作勢要扭動匕首。
板見“嗷”的一聲慘叫,疼的他渾身直抖,但卻不敢動,越動越疼,楚天翔沒拔出匕首,那玩意直挺挺立在他的大腿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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