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春風緊走幾步,來到楚天翔面前,猛地拍了楚天翔一下,大聲說道:
“我正準備找你小子呢,這回送上門來了。”
一桌人全都瞪大眼睛,表情愕然。
楚天翔不知道又出了什麼事,昨晚的事不是解決了嗎?不過看這樣子,李春風不太像生氣的模樣啊!
李春風直接坐在了自己的位置,他左邊是譚麗,右邊是楚天翔,他說道:
“我剛把兒子送走,我們倆談了一整天,這回我算是放心了。”
他自己倒了一杯茶水,一飲而盡,然後說道:“這次真得感謝天翔了,他是一棒子把我兒子打醒了,這小子跟我說了,他去外邊散散心,回來就做點實業,娛樂圈不混了,這次丟人丟大發了。”
楚天翔玩笑道:“我沒動棒子,就說了兩句。”
李春風氣的要打他。
譚麗吃吃一笑,調侃道:“完了,這下娛樂圈少了一個大佬級的人物。”
“狗屁大佬,有兩個小錢還不夠自己嘚瑟,整天上娛樂頭條,我這當爹的都臊得慌。”
朱先生和呂總哈哈大笑,看來,他們是沒少拿這件事開李春風的玩笑。
呂總說道:“那個圈子也不是人混的,誘惑太大,年輕人進去就很難出來,這次李然能夠想明白,說明這孩子還是很聰明的。”
譚麗不幹了,她反駁道:“怎麼就不是人混的,你們這幫臭男人一個個道貌岸然,背地裡不定禍害多少娛樂圈的女孩子呢。”
呂總嚇得趕緊說:“我口誤,我口誤,罰一杯。”
說完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。
李春風也是一臉的尷尬,他說:“李然這次回來準備做點實業,你們當叔叔伯伯的,能幫趕緊幫,我就是一個開食雜店的,別的不會。”
大家都笑了,李春風這種自嘲的本事也是被兒子逼的。
楚天翔說:
“娛樂圈的人看似風光,名氣都非常大,曝光率高,但在資本面前還是小兒科,那個古風導演為了兩個多億的投資,竟然花了三個多月還沒搞定,而且他還是知名導演,這要是放在其他行業,這點錢還真是啥也幹不了。”
“精闢!”朱先生說道:“那是一個掙快錢的行業,講究以小博大,所謂的藝術,不過是個載體而已。”
看到譚麗又要反駁,朱先生說道:“當然,這裡不缺乏單純追求藝術的藝術家們,比如譚麗女士。”
“哈哈…”,全場爆笑。
譚麗沒法反駁了,揮起小拳頭連打了朱先生好幾下,這才化解了尷尬。
……
看翡翠原石的地方在東三環外呂總的一個大型倉庫,楚天翔開車跟在朱先生車後面,李春風,譚麗都跟著去了,難得看到楚天翔賭石,這種快感是其他事情不可比擬的,再有錢的人也需要快樂,但這種感官上的快樂卻跟錢沒多大關係。
等到了地方,楚天翔一下車,朱先生走過來問道:
“你平時就開這輛車?”
楚天翔開的是一臺大切諾基越野車。
楚天翔一聽朱先生的問話,有點不好意思,說道:
“朱先生,你送我那輛車太扎眼了,我不敢開出去,怕被搶了。”
這本是一句玩笑話,誰知被邊上的譚麗抓住了:
“你說你老朱,送人一輛車,那麼老貴,含在嘴裡怕化了,拿在手上怕摔了,你這不是純粹給人找麻煩嗎?不敢開不說,還得找地方放,一點誠心都沒有。”
譚麗說完,根本不理朱先生,‘蹬蹬’轉身走了。
朱先生被擠兌得張張嘴,不知道說什麼好,半天他問楚天翔:
“那句話怎麼說來著?”
楚天翔見譚麗走遠了,低聲說道:“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!”
楚天翔心虛,說完還四處看看了,怕被人聽見。
朱先生大喜,拍了拍楚天翔說:“還是老祖宗厲害,幾千年前就給這事定性了。”
走進倉庫,裡面大燈閃亮,猶如白晝,遠處堆放在如山一樣高的鋁型材,在靠近大門口的地方,地上放著三堆石頭。
楚天翔看了看周圍環境,連忙說道:“呂總,這裡不行,太冷了,我手都伸不出來,有沒有暖和一點的地方。”
呂總從來不賭石,根本不知道賭石是怎麼回事,什麼程式,一聽楚天翔的要求,連忙說道:
“那就去辦公室,那裡有暖氣,讓他們把石頭拿過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