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天翔走進祁老的房間,見老人半臥在床邊,閉目養神,他連忙倒了點開水遞給老人,他知道,現在老人是身心疲憊,急需休息。
“祁老,喝點熱水吧,如果餓了就讓他們送點飯上來,我們就在房間裡吃。”
祁老坐直身子,接過熱水喝了一口,然後放在桌子上:“天翔,這回多虧了你,否則後果不堪設想,我謝謝你。”
“祁老,您說什麼呢?這不是我該做的嗎,您太見外了。”
“是啊,我老頭子是有點矯情了,下面怎麼辦?”
這時傳來敲門聲,祁老猛地站了起來,伸手就要拿身邊的那幅畫,楚天翔知道這是老人下意識的反應,連忙說道:
“祁老,沒事,估計是叫我們吃飯的。”
老人苦笑一下,沒說話。
楚天翔過去把門開啟,老古和他的夥伴站在門口。
楚天翔把他們迎了進來,老古直接說道:
“祁老,楚先生,明天最早的一趟航班你們去京城,一會兒飯菜給你們送到房間來,這裡非常安全,你們不用擔心,樓道里整個晚上都有執勤的武警,你們吃完飯早點休息。”
他頓了一下說:“我們就不去京城了,李局長陪你們去。”
他話音未落,楚天翔急了:
“我不去京城,我還得回hk。”
“為什麼?”老古有點詫異。
“我女朋友是hk人,我得送她回去,而且我行李都在hk呢,我得回去拿。”
老古看了一眼祁老,等著老人拿主意。
祁老說道:“天翔回hk,我一個人回京城,但你們要保護好我的安全。”
老古笑著說道:“祁老,這是在內地,您放一百個心吧。”
祁老難得地露出了笑容,他說:“謝謝二位了,這一路很危險,我回去後會跟領導彙報的。”
老古有點不好意思,說道:“祁老,我們能看看那幅畫嗎,您放心,我們就遠遠看一眼,不碰。”
說完,他還看了楚天翔一眼。
楚天翔笑著說道:“現在隨便看,是吧,祁老。”
祁老拿起畫軸便開啟便說道:
“好好看看,平時我想看都費勁,誰知道還被偷出來了。”
說著,他展開了畫軸,老古和他的同伴低頭看了一眼,有點大失所望,就一幅古畫,還非常簡單,一個人彈琴,邊上有幾個人在喝茶。
那個同伴問道:“祁老,這幅畫很貴嗎?”
祁老笑著說道:“不是很貴,是價值連城,國寶啊!”
兩個人都吐了吐舌頭,價值連城?國寶?沒看出來哪兒好啊?
兩個人告辭走了。
不一會兒,飯菜來了,非常豐盛,還有了一瓶紅酒,楚天翔趕緊過去把曾靜叫了過來,三個人心思放下,現在才覺得都餓的前牆貼後牆了,這頓飯吃的痛快。
一夜無事。
第二天不到七點,天還沒亮,楚天翔曾靜就出來送祁老回京城,這回,祁老坐的是警車,還有一輛是安保的。
站在車前,祁老對楚天翔說:
“hk那地方太亂,早點回去,回到京城到家裡吃飯,我讓你師母多做點好吃的。”
說著,老人眼淚下來了,楚天翔抱了抱老人說:“祁老,沒事了,我回去就去找您,別擔心。”
看著老人上車,站在邊上的老古說道:“楚先生,我們領導讓我謝謝你。”
“這不是我該做的?”楚天翔反問道。
“是你該做的。”老古有點沒明白。
“該做的還謝什麼。”
楚天翔揮了揮手,祁老的車開走了。
老古這個尷尬呀,這小子嘴真是不饒人,這兩天就沒在他這裡討到便宜。
楚天翔,男,二十二歲,滇南瑞寧人,京城大學待入學的hk大學交換生,父親不詳,母親居家,會武功,自幼輟學,從事翡翠原石生意,資產巨大,瑞寧,京城,鵬城都有企業,與hk孫正軒聯絡緊密,女朋友曾靜,孫正軒孫女,此次去hk是公幹,與此次事件無關。
這是昨天晚上傳過來的情報,老古現在可以說對楚天翔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。
老古現在唯一不知道的就是楚天翔怎麼從羅尚涵手中拿到的那幅畫,估計是花錢買回來的,但花了多少錢應該就祁老一個人知道。
老古也不想問,問了也白問,對方指定不會說,別自討沒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