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天翔知道樓道里有監控,真要是羅尚涵的人來了,也不敢強行破門。
他側耳聽了聽,樓道里沒了動靜,他又拿起電話給老爺子打了過去,老爺子正跟郭炳超的父親聊天,看見是楚天翔的電話,還有點奇怪。
“什麼事?天翔,你們怎麼還不過來?”老爺子問道。
“爺爺,我這邊出了點事…”
楚天翔一五一十地把情況說了一遍,
老爺子眉頭緊鎖,等楚天翔說完,老爺子說道:
“第一,誰叫門都不開,第二,我叫阿進帶幾個人過去,他們就待在門外,馬上就能到,你千萬要小心。”
老爺子在hk多年,知道這裡有多亂,人為財死,鳥為食亡,這裡的亡命徒多了去,這幅畫是國寶,說價值連城都小瞧它了,為了這筆橫財,指定有人要拼命的。
楚天翔和祁老兩個人現在一點辦法也沒有了,只能在屋裡等,楚天翔說道:“祁老,有件事我想跟您說一下…”
“你說。”祁老以為又有什麼事了。
“如果我們回到內地,請您不要和領導說這幅畫是我花了五個億買回來的。”楚天翔鄭重地說道。
“祁老,您知道,我掙錢稍微容易點,花這些錢也算給國家做點貢獻,如果這件事鬧得太大,以後對我也沒啥好處,您說是不是。”
祁老嘆了口氣,沉默不語。
楚天翔的電話響了,他一看,不認識的電話號碼,他接起來問道:“請問哪位?”
“天翔,我是阿進,現在就在門外守著,你們不用擔心了,看看你們下一步怎麼辦?”
話還沒說完,楚天翔就聽見電話裡的嘈雜聲,楚天翔心裡猛地一緊,又來一夥人。
猛地,祁老的電話響了,祁老接起來,院長大聲說道:
“祁老,一會兒有個姓古的同志去你哪兒,你跟著他回內地就行了。”
祁老答應一聲,連忙接起第二個電話,就聽電話裡說:
“祁老嗎?我姓古,李院長讓我找你,你開啟門,我就在門外。”
祁老放下電話,對楚天翔說道:
“內地來人了,就在外邊,姓古。”
楚天翔一聽,走到門前側耳聽了聽,慢慢地拿開椅子,又把掛鉤摘掉,猛地開啟房門,把門口的幾個人嚇了一跳,楚天翔一看,是阿進幾個人。
楚天翔問道:“進哥,有個姓古的在嗎?”
阿進一指側面說:“在哪兒,我沒讓他們過來。”
“叫他們進來吧。”
兩個身材魁梧的中年人走進了房間,楚天翔回身把房間門又關上了。
為首的那個中年人對祁老說:“您是祁老吧,我姓古,現在我送你們去羅湖口岸,馬上就走。”
祁老答應一聲站起來,姓古的中年人看見那幅畫放在床上,伸手就要去拿,楚天翔快如閃電,一把就把畫拿在手中,陰冷的說道:
“別動!”
“我不管你是誰,在進入內地前,別碰這幅畫,否則別怪我不客氣。”
這是當年在野人山的時候,隊長千叮嚀萬囑咐告訴楚天翔的:
“在危急時刻,不要相信任何陌生人!”
古姓中年人苦笑了一下,說道:“行,你拿著。”
楚天翔一指祁老的拉桿箱說:“這個你們拿著。”
來的兩個人哭笑不得。
楚天翔打電話給曾靜,讓他把車開到賓館門前等著,說他和祁老馬上下去,然後他又把阿進叫了進來,低聲囑咐了幾句,然後對祁老說道:
“祁老,我們現在走吧。”
說完,把畫交給祁老拿著,兩個中年人走在前面,祁老在中間,楚天翔斷後。
一同出了房間,走廊裡的人一看人出來了,連忙圍在四周,等坐電梯來到大廳,楚天翔對那位姓古的中年人說:“古先生,我坐自己車,您跟在後面吧。”
“不行,我必須跟在祁老的身邊。”這回輪到人家反駁了。
楚天翔猶豫了一下,說道:“那你坐我們的車。”
他一指他後面那個人:“他開車跟在我們後面。”
“同意。”回答的乾淨利索。
曾靜看見楚天翔和祁老出來了,不過還有一堆人都跟著過來,圍在自己車邊上,她有點莫名其妙,等楚天翔和祁老坐在了後排,一個陌生的男人拉開車門,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。
曾靜問道:“天翔哥,這是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