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天翔說道:“房大俊現在在hk一家投資公司做ceo,我聽寧姐說,他在hk的口碑很好,屬於高智商的精英人士。”
戴東說:“現在他是過去時了,別管他,說說第二件事。”
“當時這位郭叔叔有塊石頭我去幫著切了,實際醉翁之意不在酒,他還是想跟我們談談,後來因為古畫的事情就耽誤了,再後來我們就沒見面。”
“不過曾靜的爺爺跟我談了這件事,當時我就說了,讓郭叔叔去京城跟你們談,但我說明白了,想買原料是指定不可能,我們的原料不賣。”
這時樓下傳來嘈雜聲,隨後就是上樓的腳步聲,聽腳步聲來的人應該不少。
幾個人站了起來,猜想應該是曾寧到了。
可是戴東幾個一見眾來人,吃了一驚,都急忙迎了上去。
走在前面赫然是曾鵬舉,楚天翔未來的老丈人,後面跟著曾梵霖,曾寧,曾靜,還有一箇中年人戴東幾個人不認識。
曾鵬舉跟戴東幾個人打了聲招呼,然後轉向問道:“天翔,你沒事吧?”
“謝謝您,伯父,我沒事了,萬事平安,勞您掛念了。”
曾靜一見楚天翔兩眼不由自主的流出了眼淚,他是聽姐姐說楚天翔被綁架了,死活必須來,不讓坐老爺子的專機,就自己坐飛機來,大家擰不過她,只好讓她也來了。
他們在飛機上已經知道楚天翔脫險了,這才愁眉舒展,心中大定,落座後,曾鵬舉對那個中年人說:“炳超,這位你叫戴哥,那位是譚哥,陳哥。”
“老戴,這是郭炳超,hk郭氏集團的子弟,翡翠大王哦,把我們家老爺子拍在沙灘上了。”曾鵬舉開玩笑說道。
大家會心一笑,郭炳超很規矩地跟戴東三個人打著招呼,戴東知道這個人就是那個要合作的人,倒也熱情。
曾鵬舉問道:“天翔,到底是怎麼回事?”
他們是在飛機上接到自己那幾個保鏢的訊息,才知道楚天翔脫困了,但具體細節不知道。
楚天翔又簡單說了一遍,但沒說殺人的事,曾靜在邊上,他不想嚇著她。
曾鵬舉感嘆道:“現在亡命徒太多,在hk也總是有人被綁架,大多數是有錢人。”
戴東勸慰道:“還得謝謝你們那幾位高手,幫了不少忙。”
“幫什麼忙,關鍵時刻一點作用都沒有發揮上,事情發生一天了才反應過來。”曾寧說道。
曾寧看了一眼四周的人,說道:“這事也怪我,本來這些人是給歐爺爺準備的,以備不需,誰知天翔這邊出事了,他們看到歐爺爺情況不對,這才查清楚。”
戴東說:“不管怎麼樣,現在事情圓滿解決,算是皆大歡喜,現在天也晚了,趕緊去吃飯,坐了這麼長時間的飛機,你們也應該餓了。”
曾鵬程說道:“好,我還沒來過瑞寧呢,吃吃當地的風味。”
戴東知道,這次曾家來這麼多人,確實是突發的惡劣事件,曾家無論在內地還是在緬北,都應該有一定的勢力,絕對能幫上忙。
對曾家而言,楚天翔是曾家未來幾十年在內地最大的助力,如果楚天翔出點什麼事,別說曾靜受不了,老爺子更受不了。
再說還有半年天翔和曾靜就要訂婚了,現在藉著這個機會正好把日子定下來,至於精細化工專案,翡翠合作專案,都是題中之意。
晚餐很豐盛,氣氛也好,但楚天翔和曾靜兩個人一直在底下竊竊私語,桌上幾乎都是長輩,沒他倆說話的份。
曾鵬舉說道:“老戴,我明天想拜訪一下歐叔和天翔的母親,晚上或中午一起吃個飯,算是給老爺子壓壓驚,順便把訂婚日子定下來。”
“我的哥哥哦,可千萬不行,見面可以,但千萬別提天翔的事,天翔的母親壓根就不知道這件事。”
曾鵬舉想了想,說道:“那好,就只說訂婚的事,我們這邊選了幾個日子,先得看你們這邊的安排。”
這會戴東變成男方的家長了,他說道:
“這邊我問過歐叔,村子裡準備在臘月二十三趕擺的時候開個篝火會,主要就是天翔和曾靜訂婚,這邊沒什麼講究,就是全村人在一起熱鬧熱鬧,年輕人跳跳舞,歌手唱一些民族歌曲,還有一些帶有民族風格的儀式。”
‘趕擺’是當地的風俗,形同內地的趕集,但有時候儀式感很強,比如,在逢年過節的時候,這裡的家家戶戶家裡都供奉著‘天地君親師’的排位,要上不同的貢品,家裡人都要跪拜等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