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年吃了不少苦,沒想到他的兒子確實非常優秀,我跟這孩子就談了一晚上,不論書法上的造詣,就是為人處世,接人待物,都有我們姑蘇人的內斂大氣,底蘊厚重。”
“大哥,說這些沒用,現在要解決的是楚秀的問題,她不同意見面,更不想回來,你說我們怎麼辦?”
“我回姑蘇跟老祖宗商量一下,看看是不是跟楚家知會一聲。”
“這事我不建議跟楚家談,楚秀對我們陸家還有點好感,至少還有點愧疚感,但楚家,她是恨之入骨了。”陸殿喜反駁道。
陸殿喜接著說道:“過一段我要去澳洲訪問,如果可能,我跟老四見一面,看看他是什麼意見,如果他能回來,楚秀那邊就好解決了,這麼大年紀了,沒有什麼說不開了的。”
“這個主意好,兩個人從小就最要好,至少見面還能談得來。”
電話響了,陸殿喜接起電話,故意開啟了擴音,陸亦白在電話裡說道:
“三叔,我問了一下,前兩天天翔是被緬北人綁架了,但現在已經脫險了,那個人說,天翔這次為了脫困,在緬北殺了兩個綁匪,還抓住一個,但他後來給放了。
“天翔自己腳扭傷了,胸前被劃了一刀,不過沒有大危險。”
陸殿喜問道:“這個人跟楚天翔什麼關係?”
“天翔的鐵哥們,他也在瑞寧,所以他知道的比較詳細。”
放下電話,哥倆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這才明白,那個老爺子沒說瞎話,滅門的事還真是有可能。
陸殿晨有點懵逼了,就那個陽光燦爛的小夥子,殺了兩個人?
國家一直對緬北比較重視,像陸殿喜這樣的高官,如果有心,緬北的事情他能打聽得清清楚楚。
陸殿晨說:“我馬上就走,先跟老祖宗說說,看看他什麼意見,京城這邊你盯著點,亦白那邊讓他多跟楚天翔接觸接觸,”
“只能如此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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