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靜聽了楚天翔的問話,猶豫了一下,說道:
“當然選灼灼璞玉,靜世芳華了,後面那句太難聽了。”
楚天翔笑了笑,轉頭問郭炳超:“郭叔叔,我有幾個問題,您不方便可以不回答。”
“天翔,你問,沒什麼不方便的。”郭炳超不知道楚天翔葫蘆裡面賣的什麼藥,還是先聽聽他問什麼問題吧。
“這塊石頭價格很高吧?”
“是很高,當時要價一千萬,很多人要買,這石頭賭性很大,但暴漲就是價值不菲,畢竟松花這麼多,而且水長種好,最後,我六百五十萬拿下來的。”
“這是爆松花,色很難進的。”楚天翔反駁道。
“雖然爆松花是賭色料的大忌,但全身都是爆松花,這樣想象空間就大了,也許色都是裡面鼓出來的也說不定啊。”
郭炳超知道楚天翔一定有了結論,現在不過是引子。
“郭叔叔,這塊石頭不是熟人賣的吧?”楚天翔猜道。
“你怎麼知道?”郭炳超真有點詫異了,還真不是從熟人手裡買的。
楚天翔搖了搖頭,又問:“您是準備賣原石還是準備自己切?”
“當然是切了,就是想過過癮。”郭炳超笑著說道。
“您能告訴我其他人看過這塊石頭的結論嗎?當然,不方便您可以不說。”
郭炳超不傻,他知道楚天翔沒有確切的結論,絕對不會問這種問題,他沒猶豫:
“有說大漲的,有說裡面沒色的。結論太多了,我感覺都不太靠譜,但我傾向裡面有色有種。”
楚天翔不再問了,他站起來伸了個懶腰,說道:“那就切了吧,天堂地獄的分別。”
老爺子看著楚天翔在那裡故弄玄虛,笑著說道:“阿超,不行就讓天翔參一股,切垮了丟一丟他的臉。”
看老爺子的表情,哪像要丟臉的樣子,簡直就是來撿便宜來了,他對楚天翔可是無條件的信任。
曾靜小手一拍,說道:“我和郭叔叔合夥賭,我還沒玩過賭石呢。”
郭炳超笑著說:“好,我和阿靜合作一次。”
楚天翔搖了搖頭說:“阿靜這次別賭了,以後到京城去,我領著你去玩賭石。”
曾靜聽了楚天翔的話,三個人都沒再堅持。
楚天翔有自己的想法,但他想賣個關子。
“郭叔叔,你有這裡有切鋸嗎?”
“有,但在地下室,我們得去那裡。”
“那就趕緊走,這塊石頭只能我切!”楚天翔霸氣的說道。
把保安叫了進來,這回用手推車,直接到了地下室,屋子不大但裝置還挺全,幾臺油切鋸,一臺水切鋸,還有幾個工作臺和牙雕機。
楚天翔一看環境,笑著說道:“郭叔叔,這是我看過最乾淨的機器房,比我們那邊的辦公室都乾淨。”
郭炳超笑了笑:“我石頭切的少,工人打掃起來也容易。”
石頭放在地上,楚天翔四處找工具,找到角磨機,他對邊上的一個工人說道:“你給我打著點水,否則灰塵太大。”
工人拽過來一條水管,只見楚天翔開啟了機器,直接就放在石頭表面開始打磨了起來。
這房間很封閉,三個人一聽震耳欲聾的機器聲,剛準備離開,楚天翔就停下了機器。
他看了看磨面,對郭炳超說:“郭叔叔,您看看!”
三個人走過來都低頭看那個磨面,猛地,郭炳超大叫道:
“這,這石頭開過窗?!”
只見石頭的磨面上有一個比牙籤還粗點的洞,但已經被填滿了,不知道填進去的東西是什麼,但與邊上的顏色明顯不同。
“他們開過窗?”沒等回答,郭炳超抬頭不甘心地又問了一遍楚天翔。
這回連老爺子都緊緊盯著楚天翔看,等著他的結論。
“這石頭表現太好了,爆松花誰看見誰喜歡,原來的貨主自己開了個窗,沒找到翡翠肉質,就又修補上了。”
“這…”郭炳超不知道說什麼好,這等於買了個假皮子。
楚天翔拿起角磨機,又對著一個地方,對工人說道:“打水。”
他又把角磨機放在了石頭上,不到一分鐘,他停下機器,指了指切面,三個人低頭一看:
我去!又一個小洞洞!
郭炳超有點抓狂了,做了半輩子翡翠了,今天這個人算是丟大了,買了個假皮子料子。
他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