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大的幹部了,部級,現在這件事實在太大,時間也太遙遠,每個人都是當事人,所以,陸殿晨這次來,一是見見楚天翔,二是跟叔伯弟弟商量一下怎麼辦。
“大哥,如果,我說如果這個小夥子真是楚秀的孩子,首先我們要確定跟杜家有沒有關係?”
陸殿晨不滿地看了弟弟一眼,說道:
“先別說那麼遠,先看眼前,這兩天我先見楚天翔,如果能對的上,你就得派人去滇南查一查,我們不管這家那家,我們只管楚秀。”
“派人沒問題。”陸殿喜隨後又問道:
“這件事楚家知道嗎?”
“不知道,現在八字沒一撇,我哪敢說呀。”陸殿晨長嘆一聲說道:
“這件事除了老太太別人都不知道,而且你也知道,你和老四都是老太太一手帶大的,這說走就走,硬是二十年沒見,老太太心苦啊。”
陸殿喜有點內疚,最疼愛自己的奶奶九十九大壽自己不在跟前,說什麼都是不孝。
可是官身子由不得自己,自己也沒辦法。
“老四在澳洲怎麼樣?”陸殿喜問道。
大伯似乎有些惆悵:“還那樣,就是不回來,你說他也是個犟種,這都二十年了,還過不去這個坎兒?”
“像爺爺。”陸殿喜也是情緒不高。
當年國難當頭,爺爺一介書生不顧家族的極力反對,毅然領著家族子弟投筆從戎,一場淞滬會戰下來,損失慘重,爺爺屍骨無存,留下孤兒寡母,白衣裹身,全族掛孝,卻也成就陸家千年來忠貞報國,視死如歸的傳統。
華夏兒女自古就不缺鐵肩擔道義的志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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