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爺子又問道:“你去京城怎麼樣?”
“挺好的,就是氣候有點不適應,太乾燥了,工作我都交出去了,就是一門心思等著上學。”
“天翔,告訴你一件事,房大俊來hk了。”曾寧說道
楚天翔眉頭一皺,還真是冤家路窄。
楚天翔問道:“寧姐,你怎麼知道房大俊的事?”
曾寧笑著說道:“你在內地,看不到hk的報紙,這邊連篇累牘的報道說這件事,猜成什麼樣的都有。房大俊在hk很出名,他是留英的背景,有很多人認識他。”
“工商查他企業的時候我去晉北了,待了十幾天,京城的事還是後來聽說的。”楚天翔說道。
“你是怎麼跟他起的衝突?”老爺子問道:“我也是聽人道聽途說的,應該是你吧?”
楚天翔有點不好意思,說道:“是我,當時…”
楚天翔就一五一十把當時發生的事情完整地敘述了一遍。
聽完,曾寧問道:“朱亞文跟著摻和什麼?他不是不喜歡得罪人嗎?”
楚天翔說:“朱先生一直跟我關係很好,這還是在瑞寧時候認識的,他跟戴叔都是大院子弟。”
曾寧沒再說話。
老爺子說道:“起起伏伏的事多了,也不差這一件,戴東這事做得對,打就打死,省得他再翻身咬人。”
“房大俊現在幹什麼?”楚天翔問道。
“在郭氏集團下屬的投資公司做ceo,他的名氣很大,水平也有。”曾寧說。
“各走各的路,但願他能吸取教訓。”
老爺子不願意再談這個話題,他問道:“天翔,最近玩沒玩賭石啊?”
“賭了幾回,但都不大,也就是玩玩,京城好石頭太少了。”
“別急,這兩天我帶你去看看石頭,一塊南莫的,我從來沒見過這種石頭,就等著你這位大神了。”
老爺子開起了楚天翔的玩笑,邊上的曾靜嘿嘿直笑,誰誇楚天翔她都高興,比誇她自己還興奮。
“我也去。”門口傳來了曾梵霖的聲音。
楚天翔一聽,趕緊站起來說道:“大哥,你好。”
曾梵霖走進來對楚天翔說:“聽說你來了,我這緊趕慢趕還是落在你後面了。”
“晚上喝一點,我可好長時間沒見你了。”
楚天翔說道:“我聽大哥的。”
“我也要喝。”曾靜大聲喊道。
晚宴氣氛很好,曾梵霖問道:“天翔,這兩天有什麼安排?”
“我就是來看瓷器,跟我老師一起過來的,完事他們回去,我去見伯父伯母,剛才爺爺說有塊石頭要看,其他就沒事了。”
“有件事我想跟溝通一下…”曾梵霖說。
“您說。”
曾梵霖斟酌了一下語言,說道:“上次你來的時候,我四爺爺他們要乾的那個化工企業,我們研究了一下,還是很有發展前途的,想著是不是能啟動一下。”
說完他緊緊盯著楚天翔。
上次戴東領著楚天翔過來提親,被曾家擺了一道,當時老爺子想借力打力,借戴東的手壓一壓曾家內部不穩定的因素,沒想到戴東卻來個順水推舟,一氣之下直接斃掉了他們在內地的一個專案,然後楚天翔又大手筆買了套房子,把曾家整的灰頭土臉。
作為商業家族,這點得失成敗還不算什麼,老爺子還有深層次的考量,但下一輩卻覺得臉打的很疼。
楚天翔一聽是這件事,故作沉思了一下,說道:“這件事我回去跟戴叔說一聲,但大哥啊,我可不敢保證能說服得了戴叔,他那個人倔得很。”
楚天翔本是敷衍之詞,他不想管這件事。
曾梵霖也是人精,一下就聽明白了楚天翔的意思,他接著說道:
“這個專案科技水平很高,產品也是國內急需的,就是環保有點問題,大不了多投點,再建個處理廠。”
然後他裝作不經意的樣子說道:
“現在這個專案就是曾家在操作了,原來那邊已經放棄了,你回去問問戴叔,看你們有沒有興趣參一股,專案前景沒問題,專業技術人員也都有,就是地政關係這一塊還需要公關。
楚天翔心中好笑,這是想利益共享,難得曾家切出去這麼大一塊蛋糕。
一定得吃了!
說道:“我試試看吧,戴叔這人還是通情達理的。”
楚天翔的話自相矛盾,但表達的意思曾梵霖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