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書法一道浸潤很深,但還沒見過能有人把顏體寫的這樣酣暢淋漓。
邊上文佳馮天澤都跟傻子似的看著楚天翔:
‘這小子怎麼什麼都會?還讓不讓別人活了?’
只有李傑和張麗兩個人沒心沒肺地站在後面,低頭看著首飾盒裡的東西,偷偷傻笑,沒敢說話。
楚天翔端起茶杯喝了一口,看著沁園春一詞半天沒吱聲,他似乎在思考著什麼。
沒人敢催促他。
楚天翔低聲說道:“豆豆,去拿瓶白酒來。”
李傑不知道天翔哥要白酒幹什麼,連忙出去拿回來一瓶二鍋頭,這是京城人的最愛。
楚天翔開啟酒瓶子,但眼睛一直盯著白紙,猛地,他舉起酒瓶子,大口猛灌,酒花四溢,轉瞬間,大半瓶白酒下去了。
楚天翔放下酒瓶,眼中已經有點血絲,他長出一口酒氣,他大喊一聲;
“好!”
楚天翔拿起狼毫,筆走龍蛇:
北國風光,千里冰封,萬里雪飄。
望長城內外,惟餘莽莽;大河上下,頓失滔滔。
山舞銀蛇,原馳蠟象,欲與天公試比高。
須晴日,看紅妝素裹,分外妖嬈。
江山如此多嬌,引無數英雄競折腰。
惜秦皇漢武,略輸文采;唐宗宋祖,稍遜風騷。
一代天驕,成吉思汗,只識彎弓射大雕。
俱往矣。
數風流人物,還看今朝。
楚天翔揮灑自如,疾如驚蛇入草,電擊長空,逸如群鶴戲海,鳳舞九天。緩前疾後,縱橫揮灑,肆態橫生,快意縱筆。
筆勢連綿迴繞,字形變化無跡,時疏時密,時實時虛,氣勢磅礴,姿態萬千。
寫完最後一筆的‘朝’字,楚天翔渾身略感疲憊,他輕放下筆,平復了一下心情,回身坐在了椅子上。
吳倩倩驚呆了,楚天翔不但有草聖張旭酒後的狂態,還有李白斗酒詩百篇的豪情。
剎那間,她有了一種想抱抱楚天翔的衝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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