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正升一直冷眼看著店裡發生的一切,如果在場的人解決不了問題,那隻能說楚天翔認識的人也太遜了。
無論是皮力馳出手,還是其他人出手,解決這個問題都應該不難,只是看他們願不願意幫忙。
憑空出來一個老頭把這個問題解決了,而且力度還不小,至少短時間內不會再有人來搗亂了。
陳正升正想著心事,就見那位張處長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,一見陳正升,他連忙問道:
“陳總,我剛接到領導的電話,說這邊出事了,讓我過來解決。”
陳正升故作苦臉地說:“唉,工商的同志說我們辦展覽沒辦手續,而且還賣假貨,我們這不正準備關門,否則他們就要封門罰錢了。”
張處長大驚,急切地問道:“陳總,你先彆著急,你知道是哪個部門嗎?”
“誰是區工商局的?”陳正升哭喪個臉說道。
張處長真是有點懵了。
下午金陵的副市長就要來參觀了,等發現店被封了,滬上的臉還要不要?自己首先就是第一責任人,別說挨頓批評,處長能不能幹下去都兩說。
作為市政府的官員,天生就有優越感,他一挺胸,說道:
“陳總你放心,領導已經發話了,我馬上就去局裡,你這邊再在有什麼事趕緊跟我溝通。”
說完,張處長急匆匆的走了。
皮力馳站在邊上‘噗嗤’一笑,他說道:
“陳叔,你太厲害了,堂堂的處長大人被你指使的團團轉。”
陳正升一繃臉:“怎麼說話呢?我這是有困難找組織,天經地義。”
這回,連江帆都樂了。
笑罷,皮力馳說道:“現在應該沒事了,阿帆你在這裡蹲守,我去趟公安局探聽一下訊息,這幫人效率怎麼這麼低?”
說完他轉身走了。
江帆跟陳正升還是第一次見面,他說道:“陳叔,我就在外邊等著,再有人來我直接攔在外邊,門都不讓他們進。”
陳正升一回頭:“啟天,陪著江帆到對面的咖啡店坐坐。”
看著兩個人走了,陳正升拿出電話給戴東打了過去,現在滬上是沒啥事了,其他地方還不定亂成什麼樣呢。
電話一接通,戴東問道:“滬上現在怎麼樣?”
陳正升長嘆一聲說道:“滬上現在到沒事了,但這不是長久之計,現在要下狠手了,還有,其他地方怎麼樣?。”
戴東說道:“老陳,情況不太好,一多半的店都關門了,能開的都是我們找過關係的,我們再不有點實質性的反擊力度,拖得時間就太長了。”
陳正升問道:“緬dian那邊有訊息嗎?”
“俊毅還在查,有訊息他馬上通知我們。”
陳正升又問道:“鵬城還沒訊息?”
“那邊的關係有點遠,打聽訊息不太方便。”
陳正升恨恨地說:“媽的,這次真有點傷筋動骨了,滬上這邊廣告費像流水一樣花出去,一點效果也有,銷售額幾乎等於零。”
戴東斷然說道:“現在不是錢的問題,我跟老譚商量了一下,他準備破釜沉舟,不行就全面開戰,跟南粵那幫大佬好好幹一架,大不了翡翠成品我們不做了,我們臨死之前,讓他們也沒法幹了。”
陳正升心中一驚,說道:“我同意,抽空我跟天翔說一聲。”
……
早晨,南粵的天氣很好,空氣中漂浮著一絲絲涼意,等到了中午,這裡就是烈日當頭,酷暑難當了。
四哥周英傑推著譚輝走進了一個寫字樓,隨行的還有坪洲協會吳會長,兩個人是來見幾個翡翠行業的大佬的。
譚輝等這一天已經等的心焦,直到他覺得手裡的底牌能夠搞定一切,他這才約著吳會長來見這些人。
房間裡坐著六個人,年紀都不小了,最大的有六十多歲了,戴南生豁然在座。
寶石協會會長,省商會會長,同鄉聯誼會會長,全是身價過億,在行業說話一言九鼎的人物。
吳會長就是個介紹人,基本沒有發言權。
譚輝在京城開店的時候,他還接觸不到這些大佬,不但是見識,還是財富,他都進入不了這個階層。
你在緬北可以沒礦,但不能沒有貿易公司,否則你怎麼買到第一手的高檔翡翠原石,譚輝當時的財力還做不到這一點。
但世事無常,僅僅兩年多,這些大佬必須仰視譚輝了,他們這些人的所有資產加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