們的責難。”
吳溫朵嘆了口氣,又說道:“當然,我可以裝作什麼都不知,但人家也不是傻子,在現在這種關鍵時刻,我們是萬萬不能得罪對方,無論是經濟上還是政治上,我們都輸不起。”
“主席,我懂,一旦楚天翔出事,民盟和山軍都可以大做文章,我們百口難辯。”
“蓬溫,你明白這個道理就好,你的擔子很重,這是關係到政府名譽的大事,萬萬不可掉以輕心。”
蓬溫知道這句話的分量,一旦楚天翔真的出事了,為了平息北方大國的怒火,他一定是那個替罪羊,連自己的爺爺都保不了自己。
“主席您放心,我現在就趕回曼勒市去,爭取在他們進山前堵住他們。”
吳溫朵剛要說話,秘書敲門進來,他對吳溫朵低語幾句,吳溫朵眉頭一皺,揮了揮手,秘書悄無聲息地走了出去。
“蓬溫,他們的大使要求約見外交部長,提出了兩個事項,一個是要切實保護他們在緬投資商人的生命安全;第二,要求馬上見到你。”
“見我幹什麼?”
“無論幹什麼,你都要去一趟。”
蓬溫糊里糊塗地走出了半坡山莊,他想了想,命令司機直接開到大使館,他想處理完大使館的事再去曼勒市。
他到了大使館,結果連門都沒進去。
戴俊毅從一輛轎車裡鑽了出來:
“蓬溫將軍,請你跟我走,有人要見你。”
蓬溫指了指大使館,戴俊毅面色嚴肅地說:
“那是我要求的。”
蓬溫心情不好,懶得跟戴俊毅爭辯,他上了汽車,沒好氣地說:
“跟著那輛車!”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