會,這點是我們最頭疼的,現在迎刃而解了。”
吳敏萊嘿嘿一笑:“怎麼個章程?”
一副商人的嘴臉表露無疑:見到利益絕不撒手。
楚天翔站起來說:“先去吃飯,邊說邊聊,我餓了。”
……
曾寧坐在寬大的沙發上,周圍都是集團的高管,她問道:
“報告你們都看了,談談看法吧。”
“寧總,我覺得完全可行,這個報告是我做的,當時我們仔細研究了一下緬政府的經濟狀況,不客氣的講,他們現在對內地的依存度高達百分之六十。”
“困擾兩方交易的瓶頸就是商路,陸路費用高時間長,因為打仗,還經常斷路,我查了一下資料,最長的一次整個陸路斷了半年,這太嚇人了,尤其是農副產品,基本都爛沒了。”
“走海路等於捨近求遠,一點操作空間都沒有。”
“維託利礦業集團在那邊的地政關係非常好,我估計成立航運公司的可能性非常大,現在的瓶頸是內地,臨倉的口岸如果不擴大規模等於沒有了操作空間,當時我們幾個就想了一下,最好讓老董事長出面去內地談一下。”
“我同意!”“我同意!”
幾個人都表示了贊成。
曾寧又道:“我想把經營權拿到手,一個是我們的合作伙伴沒有航運經驗,另一個我也想深入瞭解一下這個國家,為我們以後單獨開展業務打下基礎。”
人力總監說道:“沒問題,我現在就考慮管理層的人選。”
人都走了,曾寧坐在辦公桌前仔細想了想整個事情的規劃,隨即她拿起電話撥了出去,輕聲說道:
“爺爺,現在有這麼個事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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