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飯,楚天翔和蓬溫上了汽車,蓬溫問道:
“你去哪兒?”
楚天翔想了一下說道:“我去公盤吧,抓緊時間看完,然後趕緊去陽光城。”
蓬溫笑著又問道:“天翔,你為什麼先要一筆錢?”
“我沒其他想法,就是把這個訊息賣五個億,至於以後掙的跟我就沒關係了。”
“天翔,這你就不對了。”
蓬溫才明白,楚天翔是給自己要的股份:“錢誰不都嫌多,但我們說好,一家一半,那五個億算小費了。”
隨後,蓬溫又自嘲道:“對我們家族而言,掙錢已經成了一種慣性,不掙還不行,有機會絕不放過,掙了也是放著,一點屁用也沒有。”
楚天翔笑了:“您這話最好不要到大街上去說,容易捱打。”
蓬溫嘿嘿一笑。
車剛開了不到十分鐘,蓬溫的電話響了,他拿起來剛聽了一句,焦急地問道:
“現在什麼情況?”
也不知道對方說了什麼,蓬溫厲聲說道:“我馬上回去,等著我處理。”
他放下電話,對楚天翔說道:“我這邊出了點事,我得趕緊回去,你自己打車走吧。”
“沒問題,靠邊停車。”
楚天翔一下車,蓬溫說道:“我最近可能沒時間了,自己保重。”
汽車掉了個頭,嘶吼著開走了。
剛才還是笑容可掬,和藹可親,轉眼間就成了陰狠毒辣之人,楚天翔有點恍若隔世,似乎現在才想起來,這位可是內務部長,專門幹見不得人的殺人勾當。
他定了定神,攔了一輛計程車,直奔公盤。
計程車開不進標場,警衛計程車兵也不讓他進,楚天翔哭笑不得,只好給副部長打電話。
副部長連跑帶顛出來把楚天翔接了進去,楚天翔也沒跟副部長囉嗦,直接過去研究石頭,今天清靜,聽說賭石大王今天不過來看石頭,那些貨主都沒來。
等到了晚上,楚天翔直接坐軍車回到別墅,聽說楚天翔是自己打車去的公盤,甘軍把楚天翔一頓埋怨,這要是出點什麼事,他是萬死莫恕了。
正聊著天,戴俊毅走了進來。
他一進屋看見楚天翔也在,說道:
“天翔,緬北打起來了。”
楚天翔猛然想到今天中午蓬溫的表現,估計他也是收到訊息了:
“現在什麼情況,礦山沒受影響吧?”
戴俊毅坐下,嘆了口氣說道:“現在看還沒事,不過商路斷了一條,通往闡邦的道路都被政府軍徵用了,所有的車輛都不準透過。”
楚天翔恨恨地說:“媽的,放著好日子不過,整天打來了打去,最後也打不出來個子午卯酉,純粹是瞎耽誤工夫。”
戴俊毅笑著說道:“別瞎說,這是民族自治的大事,你的覺悟還不夠。”
“狗屁!”
戴俊毅又說道:“還有一個訊息,陳叔要過來,不過這次主要是見我們,商量航運公司的事,我六叔已經去了hk。”
楚天翔感覺有點奇怪,這麼點小事怎麼鬧的動靜這麼大,他問道:
“陳叔啥時候到?”
“應該是後天…”
正說著話,四哥走了進來:“公子,衛戍司令部派來一個排計程車兵,說是奉命來保護我們。”
楚天翔馬上就明白了,這是衛戍司令苗吞烏向自己示好。
估計是民盟要開始行動了,這幫人不敢在城市裡暗殺防火,專門找城市邊緣的地方下手,自己這個莊園正好在他們下手的區域。
他說道:“人不許進莊園,自己搭帳篷,就讓他們在外邊警衛,多拿點錢給領頭的,慰勞一下。”
戴俊毅嘲笑道:“我在這兒大半年了,也沒見有人來保護我。”
楚天翔說道:“應該是民盟的人開始動作了,你要告訴礦山保持警惕,不行在這邊調幾個人過去。”
戴俊毅立刻起身,說道:“我馬上去公司開個會,我們有自己的護礦隊,碰上搞破壞的直接射殺。”
望著戴俊毅的背影,楚天翔似乎看到了戴東那種殺伐果斷的影子。
他的電話響了,楚天翔拿起來一看,是吳敏萊的,楚天翔好笑,這都打仗了,還有心給自己打電話。
“司令,你現在還不忙啊?”楚天翔玩笑道。
“都快忙死我了。”
吳敏萊說道:“我問你,你那塊石頭到底裡面怎麼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