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是玉壺春瓶,自己學習瓷器以來,這種瓶子看的最多。
“怎麼樣?”李學友問道。
郝成傑拿起瓶子仔細看起了起來,沒到兩分鐘,他放下瓶子說:
“有點怪,但說不好哪裡不對?”
“怪就對了。”
楊老闆說道:“這是咸豐年間的官窯真品,那時候正是八國聯軍侵佔京城的時候,景德鎮都荒廢了,這才造出這種腰腹粗大,頸部粗短的玉壺春瓶,說實話,這種東西很難看。”
楚天翔問道:“楊老闆,什麼價?”
“十八萬,一分錢都不講,別看造型有點怪,但畢竟是官窯的東西。”
楚天翔拿起瓶子仔細看,郝成傑跟著楊老闆閒聊:“這東西一點美感都沒有,還不如雍正時的夜壺呢,你的價格太高了。”
楊老闆被氣樂了:“你要有雍正用過的夜壺我就收了,那時候才是清瓷器最牛x的時候,隨便一個官窯都是幾十上百萬的價格。”
李學友試探著問道:“能不能便宜點?”
姚老闆搖搖頭說:“絕對不行,就這個價格我都不掙錢。”
楚天翔放下瓶子,微微一笑,說道:“別管真假,實在是不好看,算了吧。”
說著,他拉著李學友就往外走,李學友還有點不捨,郝成傑也說道:“反正挺難看的,而且價格太高了。”
楊老闆剛要留住幾個人,門外又走進來兩個人,為首的那個人一眼就看見櫃檯上的瓶子,他幾步走過去拿起瓶子仔細看了起來。
這下,李學友不走了。
他雖然喜歡,但那個價格確實太高了,他也買不起,看見有人也在研究那個瓶子,他想看看自己的眼光怎麼樣。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