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二層樓,昨晚那個王守義他家的房子最大,但在莊子里名聲很臭,要不是仗著我們馮家人多,還不定鬧出什麼么蛾子呢。”
“嘯海叔,在這裡蓋個二層樓需要多少錢?很貴嗎?”
“當然貴了,像王守義他家,據他說花了三十萬,即使吹牛,十幾萬還是要的。”
楚天翔皺皺眉,又問道:“現在莊子裡蓋房子有什麼規定?”
“沒啥規定,宅基地國家都規定好了標準,就看誰家有錢能蓋大房子了。”
“您在莊子裡做什麼?”楚天翔又問道。
“我是會計,族裡也是議事會的成員,族長也是村委會主任,但我們這裡基本都是按部就班,沒什麼大事。”
“您念過書?”
“我就初中畢業,會計還是鄉里辦學習班學的,莊子裡也沒什麼支出,都是記流水賬。”
楚天翔突然想起一個問題:“嘯海叔,我怎麼覺得我們莊子從軍的多,不像虞山,讀書的子弟多?”
“唉,這是當年德仁公說的,我們既然來到這苦寒之地,就得強其體魄,讀書也好,練武也好,都是為國效力。”
“現在還有在軍隊的嗎?”
“有但不多,現在當兵都得走關係,難啊。”
楚天翔邊走邊聊,突然他一指一個大院,問道:
“那家不是裝了光伏發電,我們能進去看看嗎?”
那戶人家的房頂都擺著一排排的反光板。
馮嘯海說道:“沒問題,那是六叔家的房子,他有個兒子在仙陽吃公家飯,家裡有錢。”
說著,他推開院門,領著楚天翔和曾靜走了進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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