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東看了一眼兩個人,沒好氣的說道:“我是勞累命,我去行了吧。”
說完,他又感嘆道:“前期投入的資金現在一點都沒有反哺總公司,陸良說是要技改,需要大筆資金,我這段時間忙,也沒顧得上問,他到底改成什麼樣了?”
陳正升恍然大悟:“老戴,來呼市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,把我們都圈攏來,你是有目的的。”
戴東沒好氣地說:“我是董事長,要對你們股東負責,不親眼看看,心裡不踏實。”
陳正升說道:“前一段時間我來過,礦坑我也下去過,機械裝置都是新的,全是自動化開採,你以前還聽說過礦難,現在哪有了?”
戴東幽幽的說道:
“我前幾天碰上一個國家氣象局的總工程師,我們聊了一會兒,按照他們的預測,今年冬天特別冷,煤炭缺口很大,我們基本都是燒火煤,這一輪一定要抓住機遇,爭取多賺點。”
譚輝很有深意的看了戴東一眼,這位董事長真的很合格。
菜品流水一樣上來了,烤全羊剛一端上桌,陸良風塵僕僕的走了進來,一見眾人,他笑著說:
“幾位大老闆玩突然襲擊,都快嚇死我了。”
譚輝解釋道:“我們就是臨時動議,出來玩玩,這兩天你可得陪我們去草原轉轉。”
“沒問題,不過明天你們得去公司參加一個會,很重要的一個會議,五個礦長都來了,讓他們見見大老闆。”
陳正升問道:“什麼會議?我怎麼不知道?”
按規定來講,他是陸良的頂頭上司,但現在他基本不來呼市了,而且前一段跟翡翠商人打仗,牽扯了不少精力。
陸良拿起一塊羊排直接放進嘴裡:
“今天冬天應該特別冷,現在燒火煤一天一個價,我跟幾個礦長商量一下,能不能捂住一部分產量,等價格上去在賣。”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