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,楚天翔被一陣電話鈴聲叫醒了,他迷迷糊糊把電話拿了起來:
“天翔,你在哪兒?我來了。”朱先生說道。
“我在游泳館,我馬上上去,您在三樓x號等我一下。”
楚天翔趕緊起身,又給陸一白打電話,兩個人在咖啡廳喝茶,約好了一起去包廂,楚天翔這才簡單沖洗了一下,朝著包廂走去,剛到三樓,就見陸亦白罵罵咧咧地從電梯從走出來,楚天翔問道:
“怎麼了?陸哥。”
“就剛才別我們車那個傻逼,在咖啡廳裡大喊大叫,我讓他小點聲,他還敢衝我喊,這要是在外邊,我打的他滿地找牙。”
楚啟明也說道:“那個人說話太難聽,還敢罵人,活膩歪了。”
楚天翔笑著說道:“行啦,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,我一個朋友過來了,我們一起吧。”
三個人來到包廂裡,楚天翔把朱先生介紹給兩個人,陸一白和楚啟明都有點興奮,這位可是全國聞名的傳奇人物,有當代基督山伯爵的美譽。
四個人正聊得開心,李春風推門進來了,他一見朱先生驚訝道:“你今天怎麼來了,整天玩失蹤,當間諜了吧。”
朱先生心中苦笑,自己現在還真跟間諜沒兩樣,就怕別人掌握自己的行蹤,玩火有點玩大了。
他故作正經地說:“有點急事,已經處理完了,以後你可以天天見到我。”
“哼,你又不是美女,我天天見你幹嘛,我找天翔有點事。”
楚天翔趕緊站起來把陸一白和楚啟明介紹給李春風,幾個人寒暄幾句,等坐下後,李春峰說道:
“天翔,有這麼個事,三家奶製品公司現在不是由我兒子李然管理嘛,我們父子倆商量了一下,準備在內蒙建立個奶源基地,你們在那邊人頭熟,地政關係好,想借你們這條大船用一用。”
楚天翔笑道:“我們是挖煤的,跟養奶牛風馬不相及啊。”
“我是讓你拉上關係,又沒讓你養奶牛,你不知道。那邊人比較排外,很難滲透進去,多介紹兩個朋友,我們要跟牧民打交道,主要是找當地有實力的朋友。”
“這沒問題,你讓李然哥去找陸良吧,他現在是那邊的大佬,方方面面都給面子。”
朱先生問道:“原來你們不是有奶牛基地嗎,幹什麼非得捨近求遠?”
李春風嘆了口氣說道:“原來是有,但我們也不敢用啊,冀北的那幫農民都被原來那夥人帶壞了,原奶裡面什麼都敢新增,防不勝防。”
他又說道:“原來的模式也不太好,太鬆散了,對養牛專業戶的控制力度不夠,貨源緊張的時候,誰給的價格高就賣給誰,價格低牛奶賣不出去,政府就上門動員你買,我這裡成了收破爛兜底的。”
“哈哈,上套了!”朱先生一針見血。
“李春風看著楚天翔,恨恨地說道:
“我是上了你們戴總的當,原來我做個閒散股東多好,現在事必躬親,忙死了不說,還得跟無數農民打交道。愁啊。”
楚天翔知道李淳風就是那麼一說,三家上市公司在手,怎麼說都是風光的事。
朱先生問道:“小陸,你是賣和田玉的,有沒有好一點的籽料,最少一級白以上的,我想買點。”
陸一白身份比較敏感,楚天翔在介紹兩個人的時候,就沒說明白陸一白和楚啟明的身份,只是簡單說陸一白是開玉石店的,楚啟明在一家企業做副總。
陸一白答道:“有是有,就不知道朱先生喜歡大的還是小的,大概什麼價位?”
“也別說什麼價位,幾萬往上吧,聽說這東西越挖越少,我準備買點送人。”
楚天翔一聽就知道朱先生這是給自己面子,投桃報李了,看來,他和張寧兩個人的關係已經沒問題了,就是張寧的病不知道好轉了沒有。
兩個人即使獨處,也不在會館裡面談論張寧的事,朱先生做事還是很小心的。
“小陸,明天下午,我去天翔會館裡買點翡翠,你要是有空把你的東西拿到那裡吧,我挑挑。”
陸一白也明白這都是楚天翔的面子,他笑著說:“沒問題,朱先生,謝謝啊,我敬你一杯。”
說完,他把杯中酒都喝完了。
正說著話,有人敲門,隨後門被推開,走進來一個矮胖的中年男人,楚天翔三個人一看,認識,坐大奔的那個人,剛才還和陸一白髮生了口角。
“哈哈,老李,你讓我好找啊,咦,老朱也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