莊勝說:“現在春城正在辦珠寶玉器國際展會,天翔就在那裡買的。”
“哈哈,那個展會應該有二十幾屆了吧,當年可是我力排眾議決定辦的。”老爺子情緒相當的高。
楚天翔心中一動,這老爺子當年也是春城政壇上舉足輕重的人物啊!
“切了幾塊?”祁老爺子笑著問道。
我就買了三塊,還有一塊沒切,在車上。”楚天翔解釋道。
“拿進來我看看。”祁老爺子命令道。
楚天翔連忙出去把石頭抱了進來,石頭還挺大,有十公斤左右。
石頭放在地上,祁老爺子蹲下仔細看了一下,沒看明白,他問邊上的楚天翔:
“這石頭怎麼樣?”
“裡面應該是糯化種的春帶彩,水很長,能出手鐲。”
“切開我看看?”祁老爺子根本沒有不好意思。
莊勝說道:“老爺子,這裡也沒有切鋸啊?”
祁老爺子一翻白眼,“你怎麼知道沒有,抱上石頭跟我走。”
說完他站起身來,往屋外邊走去。
兩個人連忙跟上。
祁老爺子往後院走去,莊勝沒話找話:
“老爺子,您這個房子可真大啊!”
“這還算大?我可告訴你,小莊,這是祖上傳下來的,從明朝就開始了,我老頭子不是跟你吹牛,這個院子往左半里地,往右半里地,以前全是我們家的,可惜從清末民初的時候,慢慢都賣了。”
“您祖上是大官吧?”莊勝專撿祁老爺子愛聽的。
“五個進士,兩個尚書,一個內閣大學士,就我當的那個官,勉強算進士吧。”
祁老爺子說勉強,實際還是很得意的。
祁家這個家族,在春城應該算是頂級大戶了,但要跟姑蘇四大家族比起來,那就差的太遠了。
楚天翔知道,像這種大家族,唯一不缺的就是錢和人脈,人多力量大,還有家學淵源,族下的子弟做買賣的做買賣,當官的當官,做學問的做學問,分工那是相當詳細明瞭,否則也不可能屹立幾百年不倒。
對這些家族而言,唯一的弱點就怕碰上戰爭動亂,一個不小心,就是人死族滅,灰飛煙散。
楚天翔把石頭放在切鋸裡面,一按開關,馬達轟鳴。
石頭不大,不到二十分鐘,石頭切完了,祁老爺子看著石頭的切面,呆呆的發愣:‘這小子說的怎麼這麼準。’
石頭真是糯化種的春帶彩,皮殼非常厚,然後就是像霧一樣的翡翠肉質,似透非透,整體是淡紫色,偏紅,一條碧綠的色帶貫穿整個石頭,唯一的毛病就是種不是太老。
楚天翔抱著石頭跟著祁老爺子回到屋裡,老爺子說道:
“這個稍微差了點,那兩塊我要了,小夥子,你出個價吧。”
楚天翔想了想,說道:
“老爺子,紫羅蘭那塊一千萬,綠的兩千萬。”
祁老爺子笑了,說道:“你看我像欺負人的人嗎?”
“不像。”楚天翔連忙答道。
“你這價格有點低吧,以前我買的可比這個貴多了。”
楚天翔笑笑說道:“老爺子您不知道,這是我的習慣,我來的容易,總得給後面的人留點空間吧。”
“孺子可教也,你能有這份心我領了。”
“我是無功不受祿,當了一輩子官就害怕佔人便宜,這次再加百分之十,下次你說多少就多少。”
“不過我有一個要求,我現在有很多石頭,你都幫我看看,好的就留下,差的想辦法賣出去,我算看出來了,這翡翠一天一個價,也是社會穩定了,那句話怎麼說來著,盛世珠寶,亂世黃金,這麼多年下來,我就沒聽過翡翠掉價。”
“老爺子,看石頭行,但那兩塊石頭就按我說”
話音未落,院外走進來一個三十多歲的儒雅男子,他一進門就問道:
“門口的車是誰的?
“家裡來客人了,爺爺買毛石頭。”也不知道誰回答的。
男子直接來到上房:“爺爺,您又買翡翠了。”
“怎麼不行嗎?”祁老爺子反問道。
“行,當然行了,我就是說您別買賭石,那東西您也看不明白,別上當了。”
說著還朝莊勝和楚天翔點了點頭,算是打過招呼了。
“你過來看看。”祁老爺子說道。
男子拿起手電照了一下,也是一愣,說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