翠的,瑞寧應該常去,這種石頭值多少錢他門清兒,我估計不會過千的,石頭是黑烏沙皮,賭性太大了,這種石頭在瑞寧第一口要價都很高,就是皮殼看著誘人,但實際成交價很低的。”
楚天翔沒把話說死。
“錢老闆太黑了,就這樣,他還掙了一千多萬。”劉總目瞪口呆。
“石頭只要進了內地,都是天價,想切漲太難了。”
“還有,劉總,你叫我小楚吧,這楚先生楚先生我聽著太難受了。”
兩個人都笑了。
楚天翔問道:”“劉總是做什麼生意的?”
劉總剛要回答,那邊一陣喧鬧聲:
開賭盤了,有賭得進的,有賭不進的,沒那麼多講究就是一比一,就看誰的運氣好了。
王恆甲快步走了過來,問道:
“小楚,那塊石頭怎麼樣?賭哪邊?”
楚天翔沒想到這位王哥這麼大賭癮,也許是剛才賺了不少,他微微一笑,說道:
“王哥,要是高公子坐莊,賭贏了你也拿不到錢。”
劉總點了點頭,他也贊同楚天翔的意見,那叔侄倆就不是什麼好鳥,石頭一旦切垮了,別說賭債,就是錢老闆的賣石頭錢拿不拿得住都兩說。
王恆甲走了,劉總問道:“小楚,瑞寧也有這種人嗎?”
“比他們無恥多了,在這個行業,他們就是小兒科。”
楚天翔眼前又浮現出了喬麟的身影,這幫人怎麼還不把他槍斃了,總來煩自己。
“都是貪心惹的禍,”楚天翔自言自語道。
“你說什麼?”劉總大聲問道,那邊,機器猛然響起,震耳欲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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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有話說:
難受中,也許真是年紀大了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