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午十二點。
藍灣夜總會的頂層,董事長辦公室。
“那個男的叫楚天翔,瑞寧人,大學生,女的叫曾靜,hk人,是來春城旅遊的,剛買的賓士,牌子還沒上。”
大馬金刀坐在沙發上的鄭小冊問道:
“證人情況怎麼樣了?”
一個戴眼鏡的男子道:
“二驢子帶個小姐過去的,他們倆說是情侶關係,那個小姐指證說看見是個男的從駕駛室裡下來了的。”
“還有,董事長,那個hk女人上午也被警方盤問了,她涉嫌作偽證,兩個人都還在警局,但案件不大,就是兩輛車損毀都很嚴重,您那輛車估計報廢了。”
“什麼叫案件不大,哪個狗屁所長吃屎的!”鄭小冊一指自己的額頭:
“先不管別的,告訴那個姓楚的,先拿一千萬過來,我心情好就放他們一馬,否則我就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,一個鄉下人,還敢跑到春城來撒野,不想活了。”
“董事長,我問過檢察院那邊了,危險駕駛罪逃逸,夠的上判刑了,三年以上。”
“這個我不管,要麼拿錢,要麼坐牢,讓他看著辦。”
……
中午十二點,京城。
“曾老,您怎麼來了,也不通知一聲,我好去機場接您。”
“老周啊,我這是無事不登三寶殿,一來是彙報彙報hk的動態,二來還有點私事。”
“您快請坐,您是上幾屆的前輩,有什麼事您直說。”
“我先說正事吧,凡霖,有什麼不準確的地方,你來補充。”
曾凡霖點了點頭:“好的,爺爺。”
“這是你大孫子吧,哈哈,一表人才啊!”老周也是六十多歲的人了。
“老周,hk現在有種思潮,非常不好,而且在年輕人中很有市場,這跟社會風氣有關”
老爺子說了有半個小時,曾凡霖補充道:
“愛國教育缺失,殖民流毒氾濫,年輕人不懂歷史,學校,教師在刻意而為,掩蓋歷史,就會形成一股暗流,年輕人涉世不深,容易被誤導,再加上外部勢力的推波助瀾,惡意造謠,hk堪憂!”
老周合上筆記本,說道:
“謝謝您,曾老,您是hk的定海神針,凡霖見解非常好,這件事我馬上就向上面彙報,hk不能亂,這是大原則,也是大義。”
老周試探著問道:“曾老,你還有什麼私事?只要我能辦到了,一定辦,我們是老朋友了。”
老爺子嘆了口氣,說道:
“凡霖,把你妹妹的事跟周爺爺說說”
……
下午兩點。
鄭小冊的手下來到警局,透過關係準備見一見楚天翔,誰知值班的警察告訴他們人已經放了。
問為什麼放人,警察也不知道內情,就說接到上級命令,而且案子也不大,已經要求那兩個人不準離開春城了。
這幾個人直奔楚天翔住的賓館。
等楚天翔開啟房門,見到外邊站著四個人,為首的是一個戴眼鏡的傢伙,另外幾個一看就是打手,五大三粗,沒個人樣。
“你是楚天翔?”戴眼鏡的傢伙倨傲的問道。
楚天翔一皺眉:“你是誰?”
他隨手關上了門,這幾個人看著就不像好人,兩個女孩子在屋裡,別嚇著她們。
“我代表鄭小冊先生跟你談談,就是你們昨天撞的那臺車的主人。”
楚天翔冰冷地說:“沒什麼好談的,等警方的結論吧。”
“你夠牛x的,還不談?你是不是找打啊?”
邊上一個足有一米九的大漢突然爆了粗口。
他揮起蒲扇一般的大手掌直接朝著楚天翔的臉就扇了過來
楚天翔眼睛一眯,在對方的手堪堪打中他的時候,他猛地抬起左臂,擋住對方的進攻,一個急轉身,左肘微曲直接擊打在對方的胸口。
‘咚’的一聲,大漢一臉的不可思議,慢慢地猶如爛泥一般堆坐在地上,氣閉暈過去了。
邊上戴眼鏡的,嚇得往後直躲,這小子說打就打,這是什麼情況啊,一千萬的事我還沒說呢。
另外兩個打手直接蒙圈了,想打還不敢,這小子太生猛了。
“把他抬走,告訴姓鄭的,這件事沒完。”
楚天翔出離的憤怒了。
本來就是一件交通肇事的小事,雙方互相諒解一下,到時候還有保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