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過三巡,菜過五味。
張浩然見今天飯局人太多,就沒敢當面說翡翠原石的事,他低聲對身邊的楚天翔說道:
“天翔,吃完飯董總有點事想跟你商量一下,你方便嗎?”
楚天翔隨口答應道:“沒問題,到時候找個地方坐一會兒,醒醒酒。”
他一抬頭,看見曾靜坐在那裡有點打瞌睡,估計今天逛街累壞了,他問道:
“張哥,這個會所裡面有沒有足療?”
張浩然點了點頭說:“當然有了,水平還挺高,都是很正規的那種。”
“讓兩個女孩子先過去休息一下,他們今天逛街走累了,現在直打瞌睡。”楚天翔笑著說道。
“沒問題,我現在就安排。”
跟曾靜和張麗一說,兩個人也欣然同意,一群大老爺們喝酒,她們乾坐著無聊,再加上逛了一天,著實累了。
曾靜和張麗先走了。
董總說道:“楚總,您是做翡翠的,您認識孫正平嗎?”
“見過一面,不過沒說幾句話,當時是在一個賭局上。”
“不過他徒弟我倒是有幾個交過手,我就記住一個叫歐陽不凡的,純粹是賭徒,在大同輸得很慘,還有一個叫什麼忘了,是津門首富胡義的顧問,那次他們輸了幾千萬吧。”
現在,楚天翔已經不避諱自己的賭石水平高了,而且開始有意識宣揚自己的能力,否則在社會上老是被動挨打,低調換不來尊重,這種情況讓他鬱悶了很長時間。
“蘇公克這個人您聽說過嗎?”董總又問道。
“不認識,這個人是幹什麼的?”楚天翔真沒聽說過這個名字。
“他是孫正平的大弟子,他說跟您交過手,不過他輸了。”董總解釋道。
“哦,我想起來了,祁家祁老爺子跟我提過他,說這個人是孫正平弟子中最好的一個,不過什麼時候我們交過手,我怎麼一點印象也沒有。”
楚天翔想起祁老爺子說過這個人。
除了李傑,其他人都是暗暗吃驚:
楚天翔還認識祁老爺子?
那可是春城官面上的不倒翁啊,絕對的幕後大佬,說祁家是春城第一家言過其詞,但絕對是頂級所在。
祁家門生故吏遍佈全城各個層面,要說實力,鄭小冊是螞蟻,祁家就是大象,社會大佬是嚇唬百姓的,根本沒法跟政治家族相比。
“我聽蘇公克說那次他也是被騙去的,在瑞寧,一個寶島人,最後輸了。”
楚天翔笑了:“那是個頑固分子,當時我們也不知道,後來自己露餡了,石頭一切開,當時就暈倒了,後來怎麼樣就不知道了。”
“切垮了?”張浩然問道。
“呵呵,張哥,興奮地暈倒了,你聽過這種詞嗎?”
張浩然自嘲道:“我小學語文是體育老師教的。”
幾個人哈哈大笑。
這裡最坦然的反倒是李德軍,他的想法很簡單,只要楚天翔不針對自己,楚天翔有多大實力跟自己有什麼關係?
他現在就是一門心思跟李傑喝酒。
他是擔驚受怕後的坦然,想喝酒,李傑是累壞了,饞酒,一對酒蒙子碰到了一起,拿瑞寧和春城市井見聞當下酒菜,喝吧。
其他人還沒喝完一杯,這兩個人一瓶都快下去了。
楚天翔知道晚上還有事,看看時間差不多了,就建議酒宴散了,誰知李德軍堅決不同意,一定要換一個地方接著喝,看著李傑躍躍欲試的樣子,楚天翔只好同意了。
幾個人來到咖啡廳,李德軍把這裡當成燒烤攤了,點了一大堆東西,開始和李傑喝起了啤酒。
張浩然,楚天翔,董總來到邊上一間包房,點了一壺茶,張浩然說道:
“天翔,這件事有點麻煩,董總他們在緬dian買了一塊原石,說是有五噸多重,花了很多錢,但現在不敢切也不好賣,想請你看看。”
“行啊,都是朋友,看看可以,有什麼忌諱嗎?”
“天翔,是這麼回事,我不是在那邊做礦產資源嘛,這些資源大多在緬北,所以跟那些山軍關係很好,有時候他們缺錢了還管我借點週轉週轉。”
“去年他們相互打起來了,一夥山軍被攆進了原始森林,幾個大莊子被開啟了,獲勝的一方到處找戰利品,結果就發現了一個地窖,裡面不但有翡翠原石,還有黃金,紅寶石等等,據說價值連城。”
“這應該是那個民族上百年積攢下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