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東靜靜地坐在一間咖啡館的包廂裡面,他在等人。
企業現在發展不錯,他的心情也很好,陳正升的煤炭集團已經成功收購了陝省的幾個煤礦,現在已經是國內排名前幾的民營企業了。
馮天澤的房地產乾的如火如荼,今年冬天,第一批商住樓就能竣工,馮天澤不但歷練出來了,連李傑都能獨當一面。
造紙公司效益很好,文佳表現不錯,這個企業規模小點,但屬於戴家的自留地,戴東不敢放棄。
奶製品公司就要轉手了,跟股東李春風和他的兒子李然都打好了招呼,李春風也準備在股市上興風作浪,全面接管這兩家公司。
郭家的大型磷礦,那是一本萬利的買賣,磷礦是化肥企業的上游,想不掙錢都難,一定得拿下。
翡翠這行業是按照慣性再往前走,連鎖店,會館都是現金牛,說日進斗金都不為過。
包廂的門被推開了,證監大佬陸殿喜走了進來。
“老戴,我出了趟門,你給我打了兩回電話,什麼事這麼著急,電話裡不能說嗎?”
陸殿喜坐下,對身後的服務員說:“給我來壺普洱。”
“大哥,找你有兩件事,都不是電話裡能說的。”
“呵呵,還這麼嚴重,說吧,今晚我已經沒事了,都聽你說。”
戴東說道:“前一段時間我們的造紙公司股價波動的厲害,大起大落的,你們可發文批評我們了。”
“是啊,這事我知道,你們這麼炒作股價,是不是想割股民的韭菜?”
“hk郭家想強行收購我們的公司,你也知道,這家公司是戴家的臉面,怎麼可能讓他得逞呢?”
陸殿喜一皺眉,問道:“郭家?平白無故的拉什麼仇恨?這種強行收購是不是有點過分了。”
“事情起因很簡單,天翔和女朋友曾靜在飯店吃飯,郭家的一個子弟去騷擾他們,沒得什麼便宜,後來又找人要打天翔,又吃了虧,曾靜回到hk找人教育一下那個子弟,結果那個子弟被打殘了,帳卻算在天翔頭上了。”
“怎麼這麼複雜?小孩子不懂事,家裡大人還不懂事?”陸殿喜說道,不知道他說的是哪家的大人。
“大哥,下面我的兩個奶製品公司,郭家在鄂省,贛省,滇南的幾個上市礦產可能都要有大的波動。”戴東說道。
“全面開戰?你們這是不死不休啊。”陸殿喜驚愕道。
靜默了一會兒,陸殿喜又問道:“天翔什麼意見?”
“他想掐死郭家,這是他的原話。”
陸殿喜嘆了口氣說道:“這是真把這個孩子惹急了,溫文爾雅的性子,敢下死手了。”
陸殿喜又說道:“既然你們決定了,股價大幅度波動不可避免,這是正常的商業行為,我們不好參與,但有一點,別鬧得滿城風雨。”
“這麼大的操作不可能風平浪靜,你這要求太過分了。”
陸殿喜笑了:“基於造紙公司前期的股價波動,我會警告一下跟郭家合作的那幾個基金,別在股市興風作浪,否則嚴懲不貸。這樣的話,後面幾個上市公司他們就不太敢出手了。”
“謝謝大哥!”
戴東大喜,如果就單單一個郭家,戴東還真沒把他們放在眼裡,基金就不一樣,他們資金雄厚,高手如雲,真要打起來輸贏都在兩可之間。
“還有一件事是什麼?”陸殿喜問道。
“你看看這個。”戴東拿出一份厚厚的檔案,遞給了陸殿喜。
陸殿喜接過來一看,最上面是一個人的簡歷,後面都是影印件,影印件,有獲獎證書,工作履歷,學歷證明,甚至還有一份悼詞和追悼會的議程,以及出席追悼會各級領導的名單。
“這是什麼啊?”陸殿喜掏出老花鏡,仔細看了起來。
這是一個叫馮嘯寒的科學家,京城大學畢業,在國留學,後來進入西北基地,功勳卓著,最後病死在西北,悼詞的評價很高,陸殿喜不由自主地念了出來:
“馮嘯寒,著名自動化和空氣動力學專家,博士,肝癌晚期,終年四十二歲,為西北基地某導彈專案副總師,一生才華橫溢,為國鞠躬盡瘁,死而後已,終因積勞成疾,英年早逝。
馮嘯寒放棄國外優厚的待遇,不為名不為利,聽到祖國的召喚,毅然回國,為國防事業做出了卓越貢獻,受到無數嘉獎,但他甘願默默無聞,無私奉獻,馮嘯寒為新一代科技工作者的楷模。”
陸殿喜眼眶有點溼潤,這正是他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