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靜從來沒幹過這種買兇打架的事,這次也是把她逼急了。
曾靜對楚天翔的感情真摯熱烈,本身又天真善良,但一個小女子碰上這種無賴還真是辦法不多,尤其是兩家還是世交,你要說郭家駒有多大罪惡說不上,但這種事情就像一句歇後語說的:
‘癩蛤蟆上腳面,不咬人膈應人。’
像這種報復是分檔次的,揍一頓,打折腿,打殘,甚至殺人價格都不一樣,曾靜哪懂這些,她就是想教訓教訓對方。
等她跟陳敏聊完,回到家裡,她第一時間就給張麗打電話,又是大哭一場,但她沒敢說找人要打郭家駒的事。
事情越來越大,美麗的蝴蝶在京城煽動了一下翅膀,現在已經開始形成風暴,就看在哪兒爆發了。
楚天翔聽完張麗的敘述,連忙解釋了幾句,張麗回去休息。
楚天翔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。
他知道,曾靜那邊承受著很大的壓力,有一瞬間,楚天翔甚至想不如就讓曾靜脫離曾家,轉念又一想,畢竟那邊都是親人,這個決斷對曾靜太殘酷了,氣話可以說,但事情不能做的這麼決絕。
“走著看吧,沒有過不去的坎兒。”楚天翔自言自語道,這幾天,精神壓力太大了。
第二天一早,楚天翔出去鍛鍊,等他回來的時候,李傑從門裡探出頭喊道:
“天翔哥,趕緊過來吃早飯。”
楚天翔出了一身汗,心情很好,他洗漱完畢,來到李傑他們的房間,一看桌上,很豐盛啊,油條,油餅,饅頭,茶葉蛋,炸豆腐,豆漿,豆腐腦,小鹹菜。
楚天翔樂了,對著張麗問道:
“怎麼買這麼多東西,吃得完嗎?”
“李傑要的,說是要給你補補。”
“切,一點誠意都沒有,要給補補,晚上怎麼也得來頓大餐啊!”
“放心,晚上有你吃的,一會兒我去買海鮮,今晚管夠。”張麗說道。
“不吃海鮮,我都吃的要吐了,吃火鍋吧,天翔哥也愛吃。”李傑邊吃邊說道,他們倆剛從海南迴來。
“火鍋好,就在家裡吃,人多熱鬧,我再找幾個人。”
“嘿嘿,天翔哥,門口那兩輛車怎麼回事?哪來的?”李傑問道。
楚天翔恍然大悟:“好你個豆豆,算計我,那兩輛車都有主了,你別惦記了。”
“我沒惦記,就是那個悍馬我一會兒開去買菜,這總行了吧。”
楚天翔哭笑不得:“隨你便,鑰匙在我房間桌上。”
“我現在就去拿。”李傑放下筷子,轉身就跑出去了。
“天翔哥,抽空阿靜打個電話,別聽他們大人的,說不讓聯絡就不聯絡了,你怎那麼老實?”張麗勸道。
“我想一下吧。”楚天翔敷衍道,有些事情張麗不知道,這裡面有點複雜。
李傑進來,拿起一根油條,邊吃邊說道:“天翔哥,下次人家再送你車最好要個寶馬x5,那個車開起來帶勁。”
“人家送什麼我就得拿什麼,這還有張嘴要的?”楚天翔沒好氣地說道。
“我想起來了,你們的別墅裝修的怎麼樣了?”楚天翔問道。
“正在幹,但估計今年幹不完了。”李傑說著,還偷瞄了張麗一眼。
張麗說道:“看我幹嘛,我不就是改動的多一點嗎,不行啊?”
李傑噗呲一下笑出聲來,說:“天翔哥,你不知道,張麗今天改這個,明天改那個,都快把工程隊煩死了,那個包工頭說,現在一看張麗來就渾身哆嗦。”
“要他管,花的是我的錢,我要怎麼改就怎麼改。”張麗還有點不服氣。
“行,隨便你怎麼改都行,就是別耽誤你們倆結婚。”楚天翔揶揄道。
“天翔哥,你也笑話我。”
吃完飯,楚天翔回到房間休息一會兒,拿起毛筆,鋪開宣紙開始練字,這一寫就是一上午。
從表面字義理解,書法指書寫的法度,是指按照文字特點及其涵義,以其書體筆法、結構和章法寫字,使之成為富有美感的藝術作品。
中國書法歷史悠久,書法藝術異采迷人。從甲骨文、金文演變而為大篆、小篆、隸書,至東漢、魏、晉的草書、楷書、行書諸體,書法一直散發著獨特的藝術魅力。
書法和其他藝術門類一樣,對人的悟性要求很高,諸如繪畫,雕塑,詩詞等等,按照傳統說法,‘二十歲不成國手,終生無望。’
練習書法是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