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正升說道:“天翔,你現在還沒有充分認識到自己的作用,你的婚姻看似是你自己的事,但你後面還有無數人指著你吃飯。
曾家如果是個平民百姓,這件事就不是大事。
按照曾家在hk的實力,借給郭家駒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去騷擾曾靜,可他就這麼做了,要麼曾家沒把曾靜當回事,要麼就是有人在背後指使,這些我們都要考慮。”
楚天翔點了點頭:“我也覺得奇怪,郭家駒有點膽子太大了,按說他捱了打,責任還在他,就不該再去報復。”
戴東說:“郭家駒第一時間就離開了京城,是曾家通知的還是郭家通知的,我們到現在還不知道,郭家也沒與我們聯絡,等等吧。”
戴東又問道:“你什麼事,這麼著急找我?”
楚天翔收回思路,現在曾靜的事情看來只能放一放了,連母親和師父都同意了,自己是一點辦法也沒有。
他想了想,說道:“我一直在找我父親,他的同學我見過,老家我也去過,但都是杳無音信,甚至大使館的檔案我也查了,就是找不到人。”
“朱先生去了國,我委託他在國的航空公司查一查,結果他找到我父親了,非常肯定的是他回國了,但國內沒有人見過他,他是空氣動力學專家,回國一個是去科研單位,另一個就是大學,這兩個地方都不是密級很高的地方,按道理講他不應該不跟同學來往。”
“我分析了,他只有一個去處,大西北的軍工,才值得讓他隱姓埋名,而且他學是空氣動力學,實際就是研究導彈,飛機,洲際火箭的,他應該在那裡。”
戴東和陳正升良久沒說話,楚天翔知道,這是一個天大的難題。
“天翔,我跟你陳叔商量了好幾回,都想問問你找的怎麼樣了,可是你不說,我們也不好開口,現在既然你說了,我們就是頭拱地也要把這件事辦成了。”
陳正升問道:“天翔,你說你父親現在在西北,有多大把握?”
“至少百分之八十以上,西北,西南都有可能。”楚天翔確切地說道。
戴東又問道:“你去老家是什麼結果?”
“老家在鹹洋,那個地方都拆遷了,我去了派出所,人搬哪兒去了他們不知道,後來我找到爺爺的一個老鄰居,按那個老人的說法,他們全家都搬到省城去了,不知道什麼原因。”
“你爺爺是做什麼的?”戴東問道。
“他和奶奶都是教師,可是退休已經很多年了,不但他的學校沒了,連教育局都找不到了。”
陳正升突然問道:“只要人活著,總得有地方開工資吧?”
“陳叔,這件事我也想了,現在我就不知道是哪個地方給他開工資。”
要想這麼查,就得動用官面上的力量了。
戴東說:“你把他們的名字都寫下來,我現在就打電話。”
說著戴東拿出電話,撥了出去。
“俊毅,吳老四的兒子是不是在部裡的資訊中心,哦,那就好,你讓他幫我查一個人,查誰?我一會兒告訴你,算了,你現在過來吧,我在國貿大廈。”
放下電話,戴東解釋道:“我先從上面查陝省有多少叫這個名字的,然後再重點查一查省城和鹹洋的同名者,應該有所收穫。”
陳正升說道:“現在退休的一般都是交給保險公司開工資了,能不能從這裡入手?”
戴東嘆了口氣,說:“陝省我沒有熟人,很難辦。”
陳正升說道:“我們晉省保險公司老總跟我關係很好,透過他能不能查一查?”
戴東搖搖頭說道:“很難,這件事工作量太大,而且又不是一家保險公司,光查一家沒有用。”
陳正升有點不想放棄,他說:“我試試吧,他正求我呢。”
楚天翔說道:“要說查保險公司,我四叔最方便,但他官太大,而且他跟我父親家最不對付,我沒法求他。”
“不求他,這件事我們一定能辦成。”
戴東現在對陸殿喜也是一肚子意見。
戴東轉移了話題:
“正好你們兩個股東都在,還有一件事我要說一下,我那個妹夫又升官了,心怡再坐在那個位置不合適了,你們看看,我們還得找人接她的位置。”
陳正升樂了:“怎麼你們老戴家的人升官都這麼容易?”
“滾,這是他自己幹出來的,跟我們家沒關係。”
楚天翔說:“丹姐也懷孕了,這一下子會館就少了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