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去叫攝像組,叫十個組應該夠了吧。”方芳說。
“那我去安排直播,來十種直播方式。”烏子真說。
“在多攝像再多線路有什麼用,別人可以掐訊號。直接要防止被人掐訊號,最好叫些記者過來,就算被掐訊號,也有別的法子可以把影片記錄下來。”樂瑤說。
“那我呢?我做什麼?”李思文問,“要不我去組織一下施工隊,萬一要是打起來,我們也可以幫忙。叫多些會開工程機械的,他們開推土機來,我們也開推土機去,誰怕誰啊。”
“不要把場面搞太大。”邵成龍說。
“人家想幫忙嘛。”李思文說。
“你和劉雲在一邊機動吧。”邵成龍說,“看看哪裡需要幫忙的就去哪裡。”
“好!”李思文說,“有什麼幫忙的一定要說啊。”
“我去找符嘉平。”邵成龍說,“看看他們究竟是什麼意思。”
“我也去找符玉蓉問問。”烏子真說,“她也應該知道一點。”
“大家”
來到省城,邵成龍直接找到了符嘉平,告訴他歐陽瑾的威脅。
“那傢伙!”符嘉平很是氣惱,“不過是取保候審,居然就這麼囂張。真當自己神功護體刀槍不入啊?”
“取保候審?”邵成龍問。
“是啊,他找了人說自己身患重病必須外出治療,所以給他批了取保候審外出治療,調查起訴的程式也暫停了,等歐陽瑾治病回來再說。”符嘉平說。
“不是把殺人罪栽贓到別人頭上?”邵成龍問。
“當然不是,我們怎麼能做這種事。”符嘉平說,“這麼大個罪證,當然要捏在手裡,怎麼能輕易放走,歐陽瑾殺的可是警察,罪證確鑿。我們幹嘛要火中取栗幫他掩蓋,要是被揭發,那前途可就全完了。”
“不是和歐陽嵐達成協議了嗎?”邵成龍說。
“達成協議了,可我們不能一股腦把自己的牌全打出去。”符嘉平說,“歐陽瑾辦個保外就醫我們不阻撓,可是證據一點都沒動,全部封存,有需要的時候隨時把他抓回來。要是歐陽嵐有什麼異動,手裡多了一張牌可以打。”
“那他怎麼成開發公司總經理了?”邵成龍問。
“開發公司是私營股份制企業,不是國企,也不是事業單位,他身上有案子也可以當總經理。”符嘉平說,“既然要徵地,肯定要查違建的,查完才能賠錢。”
“我那個不是違章啊。”邵成龍說。
“那就是荷城的具體辦事部門出問題了,可能是城管部門被歐陽瑾收買了。”符嘉平說,“我可以去問問,不過……你不覺得這是一個好機會嗎?你的房子被拆了,村委會書記合法房屋被強拆流落家頭無家可歸……這好像太誇張了,你怎麼也不會無家可歸,在英倫小鎮那裡還有三棟樓呢。反正弄悲慘一點,我們就可以名正言順去找歐陽嵐了。”
“這個……”邵成龍想說果然英雄所見略同,他也是這麼想的。
“不要不好意思,人生如戲,全靠演技。”符嘉平說。
“我是說……既然要悲慘,那不如做到底,他們拆房子的時候我去攔著他們,讓他們把我狠狠地打一頓,昏迷入院,這樣不是更好嗎。”邵成龍說。
“啊,沒錯,這樣更好。”符嘉平說,“不過也不用真的打一頓,只要發生肢體衝突就行,進了醫院再化妝,你不是拍過電影的嗎,直接上屍體妝,把訊息傳出去,看歐陽嵐怎麼說。”
“這麼幹沒問題吧?”邵成龍問。
“當然沒問題。”符嘉平說,“歐陽瑾這傻逼,腦子裡也不知道在想什麼,身上還揹著案子呢,就這麼囂張。我還以為他在看守所住了這麼久,會稍微吸取教訓呢,真是死性難改。把他放出來之前我父親還特地和他去談過一次……白費功夫了。”
白費功夫嗎?也許並不是白費呢。
邵成龍笑了笑說:“誰知道歐陽瑾在想什麼。”
“歐陽瑾也就算了,歐陽德又在想什麼?”符嘉平說,“他可是歐陽瑾的親大哥,做這麼大的官,再蠻橫也要有個限度。歐陽嵐剛剛上位,還沒站穩腳跟,他還不收斂一下。”
“也許另有原因。”邵成龍說。
“我去問一下拆遷究竟是怎麼回事,誰批准的,你回去準備準備,演的自然一點,不要露陷。”
“還有一件事要幹呢,做完就回去。”邵成龍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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