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哪裡。”邵成龍說。
“找到了又有什麼用?”劉雲問,“原來歐陽瑾就是殺了人的啊,警察那裡有完整的證據。”
“首先,殺一個人和殺兩個人是完全不同的兩回事。”樂瑤說,“只殺了一個人,可以說這是激情殺人,偶然現象,社會危害不大,基本死不了。如果能弄個過失致死,說不定只要判幾年。可是殺兩個人,這就是慣犯了,沒有特殊原因,比如和受害者有深仇大恨,一般都要判死刑的,死緩或者立即執行。就算有從輕的條件,至少也是無期。”
“而且歐陽瑾殺警察只有他手下看見,他們可能會改口供。”方芳說,“手上的火藥也可以有別的解釋,比如說他開了槍但不是射人,是別人開槍打死警察。只要能串供,洗脫罪名很容易。可是這個影片就不一樣了,明明白白的可以顯示歐陽瑾殺人。”
“其實不一定是殺人了,我們只看到他插了一刀受害者,後面就沒了,人死沒死也不知道。”樂瑤說,“受害者是誰?”
邵成龍已經調查過了:“房國興,是個商人,失蹤好多年了。”
“失蹤?”樂瑤問。
“如果歐陽烈的說法沒錯,應該是把屍體扔到公海了。”邵成龍說,“這麼久了,沒人知道屍體在哪裡。”
“那就是根本不能確定這一刀有沒有殺人。”樂瑤說,“一般情況下,必須要有屍體才能當兇殺案,沒有屍體只能當失蹤。”
“我們有證人啊。”阿紫說。
“歐陽烈並沒有親眼見過屍體。”樂瑤說。
“那這個影片不就沒用了。”阿紫說。
“有用,那一刀下去,不死也是重傷。”樂瑤說,“而且這是確鑿無意的證據,我們把影片發上網,廣為傳播,這就是社會影響惡劣,除非是專門管政法的,其他人掩蓋不了。”
“歐陽嵐應該不是管政法的吧。”阿紫說。
“可符正直是啊。”方芳說,“他要是投降了……”
“那我們應該通知他吧?”烏子真說。
“萬一他已經投降了怎麼辦。”方芳說,“我看還是先把影片發出去,掀起輿論,讓他們沒法子掩蓋事件,然後再找歐陽嵐談判。要是我們直接去找人,說不定就被扣了下來。”
“要去找歐陽嵐應該不難。”烏子真說,“我們直接去京城,打聽一下他的辦公室在哪裡,然後託人上門,只要肯給錢,要見人並不難。歐陽嵐聽到我們的名字,肯定會見的。”
“那符家怎麼辦?”烏子真問,“真的不跟他們說嗎?”
“見完歐陽嵐再跟他們說吧。”方芳說。
“要不見歐陽嵐之前跟他們說,進去歐陽嵐辦公室之前。”阿紫說,“說完就和歐陽嵐見面,這樣他們就不能怪我們了。”
“就好像日本襲擊珍珠港那樣?襲擊之前一個小時跟美國宣戰,就不算偷襲了。”樂瑤說,“可惜美國根本不認啊。”
“那還能怎麼樣。”李思文說。
“我覺得符家也沒有對不起我們,是不是不要瞞著?”樂瑤說。
“這不是對不對得起的問題,擺明了符家就想著要和歐陽家妥協。要是歐陽嵐真的升官了,符正直絕對不會和他硬抗。如果歐陽家要對付我們,符家很有可能會出賣我們。”
“他們這些做官的,從來都不會忌諱出賣夥伴。”烏子真說。
“也許不會呢。”樂瑤說。
“不能把希望寄託在他們身上。”方芳說。
“就算符嘉平能信,符正直也絕對不能。”烏子真說,“他在官場打滾了這麼多年,絕對不會感情用事,他會仔細的衡量得失,只要出賣我們的損失比抱住我們的損失小,他就會出賣我們。”
“歐陽嵐究竟是不是要升官啊?”李思文說。
“還沒訊息呢。”邵成龍說。
“要是他沒升官那就好了。”阿紫說。
“小婻姐姐怎麼樣了?”劉雲問。
“還在昏迷。”邵成龍說,“很可能會變成植物人。”
“歐陽瑾真是該死!”劉雲惡狠狠的說。
“可惜我們沒法子殺了他給小婻姐姐報仇。”阿紫說。
“那個強森不是在我們手裡嗎。”劉雲說,“先把強森殺了吧。”
“我答應不殺他的。”邵成龍說,“只要他老實交代,他也的確老實交代了。”還把歐陽烈給供出來了,要不然邵成龍也沒法子順藤摸瓜,找到這麼多證據。
“真不殺啊?”劉雲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