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邵成龍說。
“這個……是要和他說的。”錢友說。
“你們董事長又會和別人透露。”邵成龍說,“遲早師巒山會聽到訊息……不過這也不要緊,說不定這麼做會更好一些,他知道的公司內幕,總比你知道的多。”
“您是說……”錢友很是震驚。
“師巒山不會坐以待斃的吧。”邵成龍說,“與其損失掉所有錢,還不如出賣公司。是個人都會這麼想的吧,把你們集團公司的黑幕爆出來交給我,讓我拿去跟安寧集團談判,讓安寧集團出錢。這不是比變成窮光蛋好。”
錢友一想,的確是這麼一回事,師巒山這人貪財好色,年紀又大,與其把錢交出來,還不如拼個魚死網破。
“我就是不想和你們集團公司關係鬧的太僵,所以才不呢樣做。要不我直接就上門威脅師巒山了。”邵成龍說,“我希望你不要總想著左右逢源,你只能選一邊。”
“是,我明白。”錢友說。
“好了,你先回去吧。”邵成龍說,“隨時準備著。”
錢友告辭離去,邵成龍有些累了,但還不能休息,他把史明輝叫了過來,把那份黑材料給史明輝看,問他:“你對錢友這份東西怎麼看?”
“胡說八道!”史明輝說。
“哦?事情是假的嗎?”邵成龍問。
“不,事情是真的,但是錢友完全撇清了自己在裡面的關係,其實這些事大半都是他乾的。”史明輝憤憤不平的說,“就好像瘦肉精那事,完全不是他寫的這樣。”
“那是怎麼樣的呢?”邵成龍很想知道真相。
“這就是錢友直接下的命令。”史明輝說,“當年我們的種豬出了點問題,都是因為錢友亂指揮。恰好我們進的飼料能量不足,也是錢友造成的。總之就是我們的豬體型不好,肥膘太多,瘦肉率太低,這樣的豬賣不出價錢。那時候養豬場的經營狀況也很不好,這種局面毫無疑問要由錢友負責,要是在有損失,恐怕撐不下去。錢友就讓飼養員給豬喂瘦肉精。這不是個別飼養員的行為,是普遍行為,規模也不是幾百頭,而是幾千頭,持續了幾乎幾乎半年。”
“那不是說……”邵成龍臉色頓時有些不好看,如果是幾千頭的話,他也很可能吃過這些瘦肉精豬。
“有很多流到了市面上。”史明輝說,“錢友就是第一責任人,是他做的!還想推卸責任。”
“你有證據嗎?”邵成龍問。
“我手頭沒有,不過我可以找到當時的記錄。”史明輝說,“我還能找到人證。”
“要過硬的證據。”邵成龍說。
“也有,當時購買鹽酸特倫克羅,就是瘦肉精,用的是養豬場小金庫的公款。”史明輝說,“這筆錢開了三張發票,用的是餐飲發票。這些事情,都記在一個秘密賬本里面。小金庫的錢只有錢友批准才能動用的,只要找到賬本,他絕對推脫不了。”
“賬本在哪裡?”邵成龍問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史明輝有些尷尬地說。
那不是廢話嗎!邵成龍臉色不善的看著他。
“但是我知道誰知道。”史明輝連忙補充,“錢友最信任的會計是陳宏達,小金庫的賬本肯定在陳宏達手裡。可是錢友不知道,陳宏達對他很不滿。我們拿出點錢來收買他,就可以拿到賬本了。”
“陳宏達為什麼對錢友不滿?”邵成龍問。
“錢友在養豬場裡面有個情婦,原來是陳宏達的女朋友。錢友有一回來養豬場視察,見到陳宏達的女朋友,就把她給上了,收做情婦,事後過了很久,錢友才知道有這麼一回事,可也沒放在心上,還讓陳宏達多關照。”史明輝說。
“強姦?”邵成龍問。
“不是,那女的是自願的。”史明輝說,“但是陳宏達一直都沒忘記這份屈辱,他當時是想和那女人結婚呢。結果那女人一碰到錢友示意,就撲到錢友的床上,心甘情願做錢友的情婦。所謂殺父之仇,奪妻之恨,陳宏達怎麼咽的下這口氣。”
“好吧。”邵成龍說,“陳宏達要多少?”
“我估計一百萬就足夠了。”史明輝說。
“我要親自見一見這個人。”邵成龍說。
“我馬上去安排。”史明輝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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