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很想坐跑車,不過在山裡開高速簡直就是閒得蛋痛,還想著什麼時候去省城的話就借那輛跑車去裝逼。
“我還是沒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。”烏子真說,“就是秦日朗忽然被雙規了,符公子和玉蓉收到訊息,就去找龍小姐,沒找到,你們就以為龍小姐和阿龍在一起,就過來拍門?”
“差不多是這樣。”符玉蓉說。
“你打不通龍小姐的電話,難道還打不通阿龍的電話嗎?”烏子真說,“這是存心想把龍小姐堵在阿龍的房間裡面嗎?”
“沒有,我只是太著急,一時沒想清楚。”符玉蓉勉強笑了笑。
“玉蓉,我們認識多久了,你想什麼我能不清楚嗎。”烏子真說,“這是不是應該給我們一個交代?”
“對不起,這事是我們不對。”符嘉平低頭。
所以符嘉平和符玉蓉其實是想把龍婻堵在邵成龍的房間裡,如果成功了,龍婻心理防線肯定就被突破了。可是邵成龍這邊也會受牽連,被證明是個兩面三刀的小人,當面不說,背後去勾引符嘉平看上的女人,都不知道要付出多少代價才能平息符嘉平的怒火。可是沒成功呢,也就是道個歉就行了,有賺沒賠,真是好生意。
這時候符嘉平的手機響了,他拿起來看了一眼,“找到龍婻的跑車了,在拴牛樁?這是在金牛山腹地吧。”
“拴牛樁在深山裡面,是一座直上直下的獨頭山。”邵成龍說,“哪裡不算深山,還有路可以過去。”真正的深山根本沒路,就好像邵成龍和烏子真發生事故那個山谷一樣。
“那裡沒有什麼危險吧?”符嘉平問。
“應該沒有。”邵成龍說。
“那我過去看看。”符嘉平說。
“用得著這麼著急嗎?”邵成龍問,“我去看看就行了吧。”
“還是算了。”符嘉平說,“我親自去吧,這事都不知道是大還是小。如果是大事,我又沒有第一時間到現場,我爸不得把我給罵死。到了現場就算幫不上忙,至少這態度是好的。”
符嘉平去了,邵成龍當然也要跟著去,留下其他人看守大本營。兩人上了一輛車,開了半小時車到了拴牛樁。其實拴牛樁並不遠,就是路不好走,彎彎曲曲的小路。
到了一看,符嘉平的手下守著那輛紅色跑車,邵成龍過去一看,車子地盤有好幾條傷痕。這種大幾百萬的跑車,要修好起碼得十幾萬,還得送到國外去好幾個月,國內根本沒得修。龍婻這麼著急幹什麼。
“怎麼樣?”符嘉平問手下。
“我們沿著路一直開過來發現的,那時候車上沒人。”手下說,“我摸了引擎,還是溫熱的,應該走了不久。沒研究過跑車,不知道跑了多久,沒法子判斷具體情況。”
“附近有腳印嗎?”符嘉平又問。
“這裡是石頭山,走上去沒有多少痕跡。”手下說。
“這附近有什麼?”符嘉平拿出地圖來看了看。
“地圖上什麼都沒有,不過……”手下遲疑了一下。
“不過什麼?”符嘉平問。
“這裡有傳聞,裡頭有個秘密賭場。”手下說。
“秘密賭場?這裡有賭場?”符嘉平沒明白,“誰會跑到這裡來賭錢?前後都交通不便,附近也沒有什麼大廠礦。”
“不清楚,只是有這樣的傳聞。”手下說。
“你從哪裡聽來的?”符嘉平問。
“跟本地人打聽得,那人也不是很清楚。”手下說。
“阿龍你聽說過嗎?”符嘉平問邵成龍。
“我很少來這邊,得問問人。”邵成龍搖搖頭,拿起手機給邵武打了個電話,“武叔,你聽說過拴牛樁這邊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嗎?”
“拴牛樁啊?以前是聽說那邊有金礦。”邵武說。
“金礦?”邵成龍問,“我沒聽說過。”金牛山這麼窮,有金礦的話還不得全撲上去,不但金牛鄉,十里八鄉全都要驚動,大家一起去淘金。
“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。”邵武說,“應該是八十年代吧,還是七十年代來著。當時很多人去淘金,打架還死了人呢。後來拿去賣,人家說根本不是黃金,是銅還是鐵,反正不值錢,就沒人管了。”
“愚人金嗎?”邵成龍問嗎,愚人金就是黃鐵礦,是一種硫化鐵,看起來金光閃閃的,有些像黃金,很多人弄不清楚就當黃金了,興高采烈拿回去。
“反正不是金子,怎麼了?”邵武問。
“這邊是不是有賭場?”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