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成龍對秦日朗一無所知,想要對付他都不知道怎麼動手。不過邵成龍不懂,別人應該知道得很清楚,邵成龍給符嘉平打了個電話,正想告訴他發生了什麼事。
不過電話一通,符嘉平就搶先說了:“啊,對了,我妹夫跑到你那邊去了,你見到沒有?”
“秦日朗?”邵成龍問。
“對,玉蓉的丈夫,他到石頭村了嗎?”符嘉平問。
“到了。”邵成龍說。
“那傢伙和誰都處不來。”符嘉平說,“要不是他家裡還有點實力,早讓人給打了。我都不想見他。他說什麼你都不用管,好好招待一下就行……算了,還是儘量不要和他說話,免得被氣得失去理智。我們幫他運作了個總設計師的位置,讓他負責規劃高速線路,怎麼說也是自己人。原來說是年後才過去,他聽說玉蓉要在村裡過年就跑了過去,我也懶得跟他解釋。和這人說話真是,一不小心就會被氣死。”
“額……秦先生已經來找過了我了。”邵成龍說。
“他說什麼?”符嘉平問。
“他警告我離符小姐遠點。”邵成龍說。
“什麼?”符嘉平呆了呆。
“他讓我離符小姐遠點。”邵成龍重複了一次。
“我還是沒懂。”符嘉平說,“這是什麼意思?”
“秦先生似乎對我有些誤會,以為我對符小姐有什麼企圖。”邵成龍說,“他,額,叫我人妻愛好者。”
“人妻……人妻愛好者?”符嘉平總算明白過來了。
“他說我先勾引了唐正明的老婆,又勾引桑子琪的前女友和未婚妻。”邵成龍說,“我都不知道怎麼和他解釋。”
“人妻,人妻愛好者。”符嘉平哈哈大笑,“勾引了唐正明的老婆……勾引了桑子琪的前女友未婚妻。”他越笑越厲害,都喘不過氣來了,“哎呀這可真是……”
邵成龍有些惱羞成怒,這有什麼好笑的真是,“秦先生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麼可笑的錯誤觀點!”
符嘉平還在笑,“我一定要告訴我爸,真是太好笑了。沒想到秦日朗居然這麼……這麼可愛。不行,除了我爸我還要告訴我那些朋友,還有秦日朗的朋友。還要告訴我大哥,他過完年就要去坐牢了,也讓他高興一下。”
“要去坐牢?”邵成龍問。
“貪汙,**,謀殺妻子,判了十五年。”符嘉平說,“我父親的意思是讓他至少坐十年,其他都沒什麼,殺妻子實在是太惡劣了。那可是自家人。”
才十年,這不夠啊,可是殺了人呢。不過邵成龍也知道,沒法子要求更多了,本來殺夫殺妻就是社會危害小判得輕,符家也不會真的讓符勇男坐上二十年大牢。
“秦日朗還威脅我說要是我不肯離開他老婆,就要改線路,讓高速繞過金牛山。”邵成龍說。
“你聽他胡說八道,改線路又不是他一個人就能決定的。上面已經定了調子,下邊隨便亂改?這不是亂套了嗎。”符嘉平說,“這又不是什麼高科技,只是隧道和高架橋罷了。金牛山的情況又不是特別惡劣。”
“他的確是這麼威脅我的。”邵成龍說。
“那傢伙真是……”符嘉平又笑了起來,“不行了,再笑下去我下巴非脫臼不可。你不用擔心,過兩天我空下來就過去給你撐腰。年前實在太忙,我在這邊走不開。這兩天你就多擔當,不要和他一般見識。那傢伙也就只有一張嘴。”
“真的只有一張嘴嗎?”邵成龍問。
“他家裡也要靠這條高速賺錢呢。”符嘉平說,“他再怎麼樣,也不敢破壞家裡的賺錢大計。”
“原來是這樣。”邵成龍說。
“我聽到了陰謀的聲音,你想幹什麼?”符嘉平問。
“我想教訓他一下。”邵成龍說。
“那好啊,我想打他很久了,不過一直不好意思下手。”符嘉平說,“不過要注意不要弄出人命來,也不要有肢體殘疾,打個輕傷就好了……我是說法律意義那種輕傷。”
法律意義上的輕傷,一般叫做重傷。頭部來說,血腫頭皮撕脫傷面積達20平方厘米,頭皮外傷性缺損面積達10平方厘米叫做輕傷,也就是說橫跨整個臉的大傷口才能混得上。顱骨單純性骨折,頭部損傷確證出現短暫的意識障礙和近事遺忘也叫做輕傷。
至於肢體,那就更加嚴重了,肢體面板及皮下組織單個創口長度達10厘米或者創口累計總長度達15厘米,傷及感覺神經、血管、肌腱影響功能的,四肢長骨骨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