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?”符嘉平問。
邵成龍又說了一次。
符嘉平點點頭說:“原來是這樣。”
“不是有監控嗎?”邵成龍又問了一次,“看監控不就明白了,為什麼這麼多人來問我。”
“監控壞了。”吳警官尷尬的說,“原來是有四路監控24小時無死角拍攝錄音的,結果壞了三路,只有一路正常工作,角度有限,根本看不清楚,錄音也壞了。”
“為什麼會把我們關到這個壞了監控的拘留室?”邵成龍問。
“我也不知道是壞的啊。”吳警官說,“沒出事的時候都說是好好的,一出了事就這裡壞那裡壞。”
“為什麼我會和高陽黃烈關在一起?”邵成龍問。
“這個……他們想看看你們會說什麼。”吳警官說。
“你們想看看我們關一起會說什麼,然後沒有人24小時盯著,監控也壞了,錄音機還完全不能工作?”邵成龍覺得十分可疑。
“不是我管的。”吳警官說。
“那麼是誰管的?”符嘉平問。
“是鄧局長。”吳警官說。
“我會去查。”符嘉平說。
“就算把我們關在一起是想聽聽我們說什麼,可黃烈和高陽都已經起衝突了,為什麼不把他們分開?”邵成龍又問。
“不是我管的。”吳警官又說,“他們覺得拷著手銬已經安全了,誰知道黃烈力氣這麼大,一下子把手銬掰開。”
這事從頭到尾都透著詭異,而且最後黃烈還跟邵成龍說和邵成龍是一邊的。這話是什麼意思?邵成龍是哪一邊的?只能說是符嘉平這邊的吧。如果說黃烈是符嘉平這邊的,那麼他殺高陽是符嘉平指示的?這是什麼意思?符嘉平殺高陽幹什麼。就算是,黃烈又為什麼這麼笨,在公安局殺人可沒這麼容易跑,高陽先動手,他也洗不成自衛。
“這事我會徹底查清楚。”符嘉平說。
“我們正在查,正在查。”吳警官說。
“你們查?”符嘉平冷笑一聲。
正說著,從外頭進來一個穿著中山裝的中年人,對符嘉平點了點頭說:“小符,已經初步查出了一些東西。”
“黃叔叔,你們查到什麼了?”符嘉平很恭敬的問。
“黃政委!”吳警官大吃一驚,“你在哪麼來了?”
“來查你們怎麼在公安局弄出人命啊!”黃政委說,“鎖著黃烈的手銬有問題。中間有一段用低溫凍過,然後又解凍,可能是液氮。表面看起來沒事,其實已經脆了,所以黃烈才能夠一下子把手銬弄開。還有那幾個監控,是自然損壞,本來前幾天就應該維修,不知道為什麼沒有修,還住了嫌犯進去。”
“那就是有預謀的。”符嘉平下了結論。
“至於他們三個為什麼會關一起,是誰下的命令,我們還在查。”黃政委說,“好幾個人各執一詞,都在推卸責任。出了這麼大的事,推卸責任是正常的,可是要找出真相,就沒那麼容易了。”
“主要都有誰牽扯進去?”符嘉平問。
“主要是這幾個人。”黃政委給了符嘉平一張表格。
“啊。”符嘉平看了一眼,點了點頭。
“現在怎麼辦?”黃政委問。
“誰都知道高陽舉報了桑子琪的違法犯罪活動,關停了幾十個違法操作的礦井,給桑子琪造成了鉅額損失,現在高陽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殺人滅口,我覺得嫌疑人不是現成的嗎?很應該把他帶回來文化吧?”符嘉平說。
“可是……”黃政委有些疑慮,“那可是桑子琪,我們手裡什麼證據都沒有,就這麼抓人,恐怕桑家的面子過不去。至少也要讓黃烈招供了再說吧?”
“桑家的面子?那我的面子呢?”符嘉平一拍桌子,“你們不把桑子琪抓起來,就是逼我自己幹活是不是?還嫌事情鬧得不夠大是不是?高陽啊,活生生在公安局被人弄死了。當時高陽找我,我跟他說你舉報違法犯罪,警察會保護你,不要擔心自己的人生安全。結果呢,你們要是不趕緊幹活,以後還有誰趕來舉報違法犯罪?犯罪分子逍遙法外,你們就高興了是不是?”
“是……不是,不是。”黃政委說,“我是說我們一點證據都沒有。”
“那你們抓阿龍的時候,有什麼證據了?”符嘉平問,“協助調查能用得著證據?有證據就直接拘留了好不好!”
“那……”黃政委一想,符嘉平正在氣頭上,也沒什麼辦法,先把桑子琪抓起來好了,在公安局死了人,這麼大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