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?”邵成龍很奇怪,為什麼在自己地下室,會看到況家富的箱子呢,難道那些元寶和大洋其實都是況家富用來收買老太爺的?如果是真的,那可是好事,盜墓傷陰德,別人乾的總比自己祖宗乾的好。
“肯定不會錯,箱子還在嗎?”葉老師問。
“倒是還在。”邵成龍說,他回到自己房間,搬了一個空箱子上來給葉老師看。
葉老師仔細找了一番,把箱子翻過來,指著一個隱秘處,“你看這裡,還有個況字。”
邵成龍仔細一看,說是一個字,其實只是一些隱約可見的刻痕,要不是葉老師說了,邵成龍都看不出來,就算是說了,也還得靠想象力。葉老師拿了點印泥,在刻痕那裡一抹,字跡清晰了很多,這才看出來,的確是一個況字。
“原來這元寶是況家富用來收買老太爺的東西!”邵成龍說。
“元寶你賣給了唐老闆,其他東西就用來冒充寶藏了對吧。”葉老師很是高興,他可是提前就猜中了。
“沒有,這些真的是寶藏。”邵成龍說,那九個箱子看來也是況家富的,為什麼會埋在省城呢?
“我說邵村長,我也不瞞你,來之前符公子也和我透過氣,要趕緊把符小姐勸回去,不要在外頭亂晃,又不是什麼好事。”葉老師說,“我們是一邊的,你有什麼話,儘可以和我商量。要不然你可以給符公子打電話問問。”
邵成龍打電話過去一問,符嘉平很爽快的就承認了。
“阿龍你那邊還沒弄好嗎?葉老師是自己人,你和他配合好,趕緊把玉蓉勸回家。”符嘉平說,“我聽說玉蓉這兩天勞累過度,結果住了院?”
“昨天出了汗又吹了山風,可能感冒了。”邵成龍說,“我們趕緊勸她去醫院。”
“還好沒大事,要是我叔叔知道,還不把我埋怨死。我這就去醫院,你們把事情弄好,讓玉蓉沒有藉口。再過幾天,只怕我叔叔要跑來綁人了,大吵大鬧起來,弄得太難看,我們符家臉上無光啊。”符嘉平說。
“我儘量處理好。”邵成龍說。
“阿龍難為你了。”符嘉平說,“把玉蓉弄了回去,我們再好好商量英倫小鎮的事。”
既然是自己人,那就可以實話實說了,反正符嘉平是知道的。
“其實……那批東西我是在省城找到的。”邵成龍告訴葉老師。
“在省城?”葉老師問,“只有這麼點嗎?”
“不是。”邵成龍搖頭,“有九個箱子。”
“九個箱子啊,那還是少了些,不過大概也差不多了。”葉老師說,“雖然況家富逃跑的時候都沒能進城,總還能帶一些走,剩下九個箱子也差不多了。”
“究竟是怎麼回事?”邵成龍問。
“其實況家富並沒有把寶藏運到金牛山,他大戶人家出生,從小錦衣玉食,從來沒受過苦,就算是日本人打來的時候,他每天吃飯都要十二個菜,少一個都不行。吃魚要江上打來的新鮮魚,吃雞要吃肥母雞。就連喝水,也要喝山裡的新鮮泉水,叫佃戶從城外擔水進來,一個扁擔挑兩擔水,必須一旦在前,一旦在後,不準換手,不準下地,喝的時候只用前面那擔,說是後面那擔有塵土味。這樣的人,怎麼能去山裡打游擊,他早就打定了主意要跑,一跑就跑到國外去,他是留學過的人,在國外也有門路。所以把寶藏就地埋在省城,想著把金牛山的事情糊弄過去,馬上就跑。那時候省城有鐵路,荷城沒有,要跑當然是省城容易。可他本來就沒什麼本事,寶藏的事情弄得一塌糊塗,被人發現根本沒多少東西,手下的旅長團長都不穩,督軍的特務也起了疑心。被逼無奈,況家富只好自導自演一出寶藏被劫,軍心更是大亂,馬上就起義了,還要把況家富抓起來邀功,況家富趕緊逃跑,跑得急了,連省城都沒進去,直接到火車站扒了一輛貨車跑的,又被上級抓了起來殺雞儆猴,這批寶藏就無人知曉了。”
“原來是這樣。”邵成龍這才明白前因後果,“那我們家老太爺手裡的那批東西,也是況家富給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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