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調查清楚,然後再報告,總比把事情全推上去好。
第二天一大早,黃烈帶著大隊人馬再次出發,邵成龍作為人頭的發現者,責無旁貸,只能跟著一起去。很快找到了野豬洞,野豬還是不僅蹤影,只剩下一個空空的野豬洞。
劉所長在野豬洞裡面翻了半天,全是各種動物骨頭,越看越是心驚,“這野豬吃了好多動物啊,野雞兔子就不用會所了,還有羊和小牛,真是太兇了。”
“要不怎麼會吃人。”黃烈說。
“有沒有其他人骨頭?”劉所長問。
“沒找到。”邵成龍說。
“仔細找,一定要找到些什麼東西才行。”劉所長說。
邵成龍心中一動,“要不我們去看一下豬糞堆?”
“這個……”劉所長面露難色,誰都知道豬糞裡面有線索,可是誰願意去翻這麼大一堆豬屎呢,要是在外面那些零零散散的豬糞也就算了,這可是老大一堆,都不知道放了多久。臭氣熏天,要翻開來談何容易。
“你們去翻!”黃烈指派了幾個手下。
“啊?”那幾個手下都很不情願。
“啊什麼啊,快去!”黃烈說。
過了幾乎半個鐘頭,那幾個手下才回來,人人哭喪著臉,滿身都是臭味,手上身上都是豬屎,搖頭說:“裡面什麼都沒有,就是很普通的野豬糞便。”
“真沒用。”黃烈隨口罵了一句。
“這裡也找不到線索啊。”劉所長一籌莫展。
“這是好事啊。”黃烈說,“所謂沒訊息就是好訊息,找不到線索,那就是說死的還是隻有一個,其他兩人還是失蹤,當然是好事。阿龍你說是不是。”
“是啊,好事。”邵成龍隨口說。
“這麼一說,倒好像有點道理。”劉所長說。
“當然有道理。”黃烈說。
“阿龍,你在哪裡找到這個人頭的?”劉所長問。
“就在洞口。”邵成龍音箱十分深刻,甚至都不用翻影片,就指出了那個位置。
“洞口啊。”劉所長冥思苦想,“為什麼野豬會把人頭放到洞口呢?是不是在外頭把身體都吃完了,然後剩下個人頭?就算是吃完了,怎麼也得剩下骨頭吧?”
“劉所長。”黃烈說,“你先把人頭放下來,拍幾個鏡頭。”
“啊?好。”劉所長在進來的時候被塞了一條煙,很是配合。
“其實劉所長你何必這麼傷腦筋呢,”黃烈說,“我們先把電影拍完,然後把野豬找出來殺掉,劉所長就可以跟上頭請功了。要不我在電影裡面也給劉所長拍幾個鏡頭怎麼樣。”
“可以的嘛?”劉所長問。
“當然可以。”黃烈說。
“那……我是現職警務人員,上電影是限制的。”劉所長說。
“不就是要個許可碼,我在荷城公安局也認識些人。”黃烈說。
“那就麻煩黃老闆了。”劉所長說。
“我們先來拍電影,導演!”黃烈大叫一聲。
“來了來了!”導演上前,“攝像,化妝!快點。”
化妝上來就給人頭打粉,又用眉筆劃了眉毛,滴了幾滴紅藥水,營造出一種還在滴血的感覺。劉所長几次張嘴想要阻止,可是想想黃烈的承諾,終於還是沒有開口。
“這不太好吧。”還是邵成龍說話了。
“拍電影的事,邵村長就不要開口了。”黃烈說。
邵成龍有些氣悶,卻又無可奈何。雖然素不相識,雖然並沒有什麼意義,可范陽畢竟是個人,他死都死了,不應該被如此糟蹋。要邵成龍硬把人頭搶過來,似乎也沒有這個道理。
“我再去檢查一下豬糞。”邵成龍說。
“這有什麼號檢查的。”黃烈驚奇的說。
“一看你的人就沒有仔細檢查。”邵成龍頭也不回的走了。
穿過野豬洞,來到山谷裡,豬糞的氣味更加濃烈了。邵成龍來到那個糞坑裡,豬屎被翻得亂七八糟,他掰了一根樹枝,在豬糞裡面仔細翻找,忽然看到了一顆白色的鵝卵石。
這種鵝卵石是石頭在小溪種被水流沖刷才會形成的,這兒雖然臨近小溪,可並沒有這種鵝卵石。也許是野豬吃東西的時候偶爾吃進去的吧。
翻了一會兒,又看見一顆白色鵝卵石,邵成龍就留意上了,他在豬糞堆裡面翻了半天,看到有很多顆這種白色的鵝卵石,撿起幾顆,拿到小溪洗乾淨了仔細看。
這是一種很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