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晚上,樂瑤李思文方芳等人都會來,邵成龍就拉一起開了個小會,把桑子琪的事情說了。
“這桑子琪是誰啊?”樂瑤問。
“沒聽說過。”李思文說。
“我倒是聽說過。”方芳說。
“啊?方姐你認識啊?”樂瑤說。
“不認識,只是聽說過。”方芳說。
“真這麼厲害嗎?”李思文問。
“據說很有本事,唐昊幾次想去巴結來著。”方芳說。
“桑子琪家裡很有能量的。”烏子真說,“他下手很是很辣,我就見過他對好幾個生意夥伴下手,把人家弄得家破人亡。”
“好幾個生意夥伴?”邵成龍問。
“他有兩個身份證,用另一個身份跟別人做生意。”烏子真說。
“親自下場?這也太危險了吧。”邵成龍說,“被人舉報不就完了嗎?”有兩個身份證這種事情本身就是犯法的,別說公務員了,就是普通人被舉報了都不得了。
“他有個生意夥伴就是去舉報了,然後就出車禍死了。”烏子真說,“當時車上還是一家大小全部都在……”
“然後這樣的人你還和他談戀愛?”樂瑤一臉的不可思議。
那邊方芳也中槍了,咳嗽一聲。
“說出來不怕你們笑話,當時我還覺得桑子琪很威風很殺氣,錢多,身居高位,對別人狠,對我好,簡直就是夢想中的白馬王子。”烏子真苦笑著說。
“白馬王子不會殺人全家吧。”樂瑤說。
“不殺人全家怎麼做王子啊。”邵成龍說,“那誰,白雪公主不是嫁了王子以後殺回去了,把壞王后抓了起來?這都不止殺全家了,根本就是攻破整個國家啊。”
“那我們要對付他很簡單啊,直接去舉報桑子琪不就好了。”李思文說,“直接舉報到中央,難道還動不了他?”
“我們沒有證據啊。”邵成龍說。
“真姐肯定有的吧。”李思文說。
“沒有。”烏子真搖搖頭,“那是好幾年前的事情了,我在監獄裡面呆了好幾年,也不知道他現在是怎麼做的。可能會更加小心,也可能已經把另一個身份取消了。”
“真是可惜。”李思文說。
“就算我手裡有證據也沒用,就算舉報了桑子琪,他也不一定優勢,家裡的勢力足夠幫他把事情掩蓋下來。他這人做事很激進,都不知道捅了多少簍子,全是他家裡幫他遮掩下來。”烏子真說。
“這種二代不都是求穩的嘛。”邵成龍說。
“他不一樣,做事很……應該說認真吧,不論在什麼職位上,都想著把事情辦好。”烏子真說,“管工商,就把下屬的農貿市場全都清理一遍,組織人和佔據農貿市場的黑社會打架,打死了好幾個,把農貿市場全都正規化。去搞礦山,又把私採礦的全查了一遍,死人不上報啊,亂挖亂採啊,安全裝置不達標啊,判了好幾十個,全都是大老闆,不論什麼背景多大勢力。”
“聽著怎麼好像是個正面角色啊?”邵成龍問。
“並不完全是農貿市場是正規了,不過也全讓他找人合作承包了。私礦更不用說,以後省城附近那些可以承包的礦,全部都有桑家的股份。”烏子真說。
“這麼厲害!”邵成龍想一想都覺得裡面是何等的屍山血海。
“那時候他還只是個科級呢。”烏子真說。
“那傷人案究竟是怎麼回事?”邵成龍忍不住問,“如果桑子琪這麼厲害,怎麼會冒出傷人案來,還讓你去頂罪?”
“傷的人也是二代。”烏子真說,“桑子琪因為一門生意和人起了衝突,我不太清楚是什麼生意,他的生意很多的,據說是很重要的生意,桑子琪家裡長輩都很看重的。那門生意背後是另外一個二代,兩邊勢均力敵,相約出來談判。那人很沒禮貌,一見面就拿我開玩笑,很惡劣那種玩笑,子琪當時很生氣,顧及到生意,沒有當場翻臉。談判很順利,之後吃飯唱歌慶祝,那人就……就……趁著我去廁所的時候跑到女廁所裡調戲我,當時桑子琪就忍不住了,把他狠狠地打了一頓,把他打成重傷。”
“這……”邵成龍覺得裡面有問題,有很大的問題,“那個二代是誰啊?怎麼會這麼,這麼胡作非為?”他們這種二代,有錢有權,不會少了女人。桑子琪和他又是差不多的層次,那人犯得著當場調戲烏子真嗎?烏子真再漂亮,魅力也沒有這麼大吧。
“他叫做梁靜,是做農產品貿易的。”烏子真說,“當時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