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潤筆費我來出嘛。”苟老闆說。
“真不用。”邵成龍說。
“葉大師真的很厲害的。”苟老闆苦勸。
“回去喝酒,這些事情以後再說。”邵成龍說。
“你真是……”苟老闆沒法子,“回去喝酒……我先上一下洗手間啊。”
這是尿遁和葉大師商量嗎?邵成龍也不理他,和烏子真招呼一聲:“真是麻煩烏小姐了,讓你白白站了這麼久。”
“沒事啊,我在裡面的時候經常一站一天的。”烏子真說,“只是那個什麼葉大師,風水的事情我也粗略瞭解過,什麼五馬通槽青龍燒尾的,完全沒聽說過。”
那肯定就是葉大師自己杜撰的唄,邵成龍說:“這兩人我覺得來路可能不太正。”就不知道他們是把苟老闆一起騙了呢,還是苟老闆找來騙邵成龍的。
“我也這麼覺得。”烏子真說,“要不要我幫你查查?”
“這個就不用了吧。”邵成龍說。
“沒事的,我那邊查人很方便的,我幫你查查吧。”烏子真不由分說就決定下來,“那個苟老闆可能也受騙了,我這人最恨的就是騙子,要他們真是騙錢的,我就讓他們好看!”
劉總要人好看不會直接殺了吧?有話好好說,打一頓就行,可千萬不要殺人啊,殺人的話也不要拉到石頭村來毀屍滅跡,更不要把人剁碎了拿去養狗場餵狗……邵成龍心想為什麼連我都開起腦洞來了,難道是被烏子真傳染的。
回到飯桌上,三叔公問:“這就弄完了?”
“弄完了。”邵成龍說。
“苟老闆這人還真不錯。”三叔公說。
“請吃飯當然不錯了。”邵成龍說。
“什麼啊,當然不是吃飯的事了。”三叔公說,“今天早上他給我補了今年和去年的兩千塊租金,還說以後都給我們交,有了這些錢,以後村委會的活動資金就更充足了。”
“這是好事啊。”邵成龍說。
“本來就應該交的吧。”阿紫說。
“這哪有什麼應該不應該的。”三叔公不以為然的說,“你啊,光會讀書可不行,在社會上歷練太少,會吃虧的。這幾年經濟不好,拖欠租金的事情多著呢。尤其是我們這種偏遠農村,人家不交租金你能怎麼著?難道把人家趕走嗎,趕走了這個,別的老闆更不敢來了。還不是隻能讓人拖著。別說後來加的兩千塊,就是原來那兩萬塊,人家不給,或者不給齊,我們能有什麼辦法?”
阿紫啞口無言,想說去法院,還沒出口自己就嚥了下去,就算判了下來又怎麼樣,人家就是不給,難道還申請強制執行?以後石頭村的名聲可以徹底臭了,不會有任何人來投資,總不能光靠邵成龍一個來投資吧。
“三叔公你放心。”苟老闆聽到了最後一句話,“我不會拖欠租金的,以後要是我在拖欠租金,你們就找阿龍要。”
“找阿龍要租金?”三叔公問。
“是啊,阿龍以後也是我們獒園的老闆了。”苟老闆說,“我們已經商量好了,以後要聯手做大,一起把石頭村的經濟搞上去。我賣給他50%獒園的股份,他也賣給我水電站的股份,以後我們共同進步,一起發展。”
“哇!阿龍哥你要買養狗場?”阿紫問。
“不是買,只是參股合作,也不要50%這麼多。”邵成龍有些狼狽的說,對養狗場他也是一竅不通,佔點小股份玩一玩還可以,佔多了有什麼意思。
“要的要的。”苟老闆說,“鋼材答應了50%,怎麼能出爾反爾呢,大家聽著啊!”他招手叫來幾個員工,“以後阿龍也是這裡的老闆,他說的話就等於我說的話!”
“啊?”那幾個員工一臉懵逼。
“這有什麼不明白的嗎?阿龍入股了!”苟老闆說。
“老闆你是不是喝醉了?”一個員工問。
“醉你個頭!”苟老闆說。
“我去叫老闆娘來。”另外一個員工手。
“對,快把她叫過來!”苟老闆說。
“這事沒和老闆娘說的?”三叔公問,“不太好吧。”
“這有什麼不好的,男人做事,什麼時候輪到女人插嘴了?”苟老闆說,“我說給就是給,她想怎麼著,一大早就說不舒服,躲在房間裡不肯出來,我都還沒罵她呢,不舒服個屁啊!”
“也許是真不舒服呢。”邵成龍趕緊說。
“就是藉口!”苟老闆說。
“老闆……老闆娘叫你過去。”先前那個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