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耽誤一天都太多了!”
“唐小姐,一天實在不行。”
“是啊,清理碎石就要一天工夫。”
“別說一天,三天也不行。至少要四五天。”
“雨下這麼大,四天能清理好已經是拼命了。”
“除非在給我們多些人,然後有更多的炸藥……”
唐小衫一拍旁邊的樹,發出砰的一聲,十分有氣勢的說:“你們要什麼我都給你們,人,炸藥,工程機械,什麼都好,一天之內,必須要把通道開啟!”
說完唐小衫轉頭回去,心裡暗暗後悔,拍得太用力,手都磕破了,混著雨水和樹皮,疼得要死。早知道就不拍那棵樹了,無端端的拍它幹什麼呢。
手疼歸手疼,事情還得接著做。唐小衫給唐家下屬所有企業都下了命令,除了值班留守人員,其他人全都來石頭村幹活。申請炸藥也容易,只是走流程需要時間。唐小衫把唐昊抬了出來,又找了貝樂水去親自跑,總算是把許可證用最快速度跑了下來。
另外唐小衫還花高價僱傭了好幾支工程隊,又租了好些小型的工程機械,還在勞動市場找了好幾百個遊兵散勇,一窩蜂全都送到石頭村來,花錢好像流水一樣。
可這都沒用,雨下得越來越大,就好像有人在天上往下面倒水一樣,整個天地間全是大片的銀白。舉著雨傘在路上都走不了,穿著雨衣到時能走,不過幾秒鐘就會全身溼透,開車也開不了,能見度太低,雨刷開到最大也來不及刷走車窗上的雨水。
所以一切工作都要停下來,等這一場雨過去再說。一般暴雨不會長久,可是金牛山這兒就不同,整整下了一天,雨忽大忽小,小的時候和外面的暴雨差不多,大的時候就好像下刀子一樣。
“怎麼還在下雨啊!”唐小衫的心情很是焦躁。
“路還沒通嗎?”唐昊的心情更加惡劣。
“雨下得這麼大,什麼事都做不了。”唐小衫說,“人都進不來,機械也進不來,根本沒法子。”
“究竟是誰做得!”唐昊問,“查出來了嗎?”
“沒有,看守炸藥的那兩個人什麼都沒看見,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被人給打暈了。”唐小衫說。
“報警了嗎?”唐昊問。
“報警了,可下這麼大雨,警察也進不來啊。”唐小衫說,“就算進來了,又能查到什麼?雨水把什麼都給沖走了。”
腳印,指紋,還有其他物證,統統都會被大雨毀掉。到最後警察什麼都發現不了,甚至連這是不是罪案都確定不了。你說炸藥被偷了,有什麼證據?看守被打暈了,又有什麼證據?誰知道是不是你們自己玩炸藥玩脫了。有誰會跑來偷炸藥,然後拿去把路全炸了,圖什麼呢。
唐昊和唐小衫當然知道圖什麼。
已經是汛期了,雨越下越大,採摘山韭菜的效率會變得很低。要是耽誤了時間,小溪發洪水,那可就全完了。洪水會把山韭菜沖掉。就算熬過了洪水,山韭菜也差不多要謝了。
可唐家還需要山韭菜呢,才剛剛在京城開啟局面,還需要很多後續動作,其中山韭菜是最不可缺少的。想推廣,至少要給人家看樣品看療效,沒有實物,光靠嘴有什麼用。
“邵成龍這混賬,真是氣死我了!”唐昊咬牙切齒的說。
“我昨天明明已經把他穩下來了。”唐小衫說。
“很明顯,你失敗了。”唐昊說,“去安排人,就說是邵成龍偷的炸藥,不管是不是他,先把他送去看守所。我們先把村委會主任拿下來。”
“也只好這麼辦了。”唐小衫說,“我們非要捧邵厚嗎?這傢伙的形象太差了,要是我們另外找人的話,競選更加容易吧。”
“你懂什麼,就是因為他形象差,所以才找他。”唐昊說,“你還找別人,上位了還會聽我們的嗎?讓邵厚做,離開我們就完蛋,這樣的人才好控制。快去安排,不要拖延,說不定警察很快就來了。”
說著唐昊咳嗽幾聲,吐出一口血來。
“爸你身體沒事吧?”唐小衫連忙問。
“沒事,還死不了。”唐昊說,“我又不是真的得了絕症,你瞎咋唬什麼,一點小病而已,要不了我的命。還是趕緊把山韭菜這事辦好,那才是正經。把山韭菜推開,大家對我們有信心,我們唐家就不會有事,要是沒推成功,真的賠十五億出去,我們唐家還能剩下什麼!”
“山韭菜真的這麼重要嗎?”唐小衫說。
“最重要的是信心!山韭菜不管療效怎麼樣,反正我們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