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任何東西。
當然,也不可能戴他送給她的那枚戒指。
伍君桓找了個盒子,將鏈子和戒指放進盒子裡面,鎖進保險櫃。
既然決定了要娶柯小菲,他不能再把這兩樣東西戴在身上,那是對柯小菲的不尊重。
雖然,他很明白,柯小菲根本不會介意。
只有在乎的人,才會介意他心中裝著誰吧。
柯小菲下了伍君桓的車,假意往一品年華內走了幾步。
等到他的車開走了之後,她卻又折返了回來。
她得去紫薇苑,接乖乖回來。
天色還早,天還沒有黑,她還可以從小公園內回去。
伍君桓沒有請她吃飯,她著實覺得很放鬆。
可是,她即將要嫁給他了,以後,她還能象這樣,每天散著步回去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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☆、痛悔過往1
“乖乖,”柯小菲撫摸著乖乖的頭說,“真想毀婚啊。可是,如果我毀了婚,以陌會更加痛苦的,對不對?”
乖乖哼哼了兩聲,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。
蕭府這幾天的氣氛很不尋常,極少喝酒的徐思思這幾天都在醉酒。
整天泡在酒精裡,還不許人靠近。
若誰敢勸她不要喝酒,絕對會引來她一頓痛罵。
就連她最疼愛的小兒子蕭以笙也不例外。
整個蕭府人人自危,安靜異常。每個人連走路都輕手輕腳的,生怕驚動了徐思思,害她把火氣發到自己頭上來。
從來不知道,在蕭府最安靜最好相處的徐思思,竟然能掀起這樣大的風波。
這天,蕭以笙再度被徐思思一頓暴喝加痛打給趕出來之後,無奈地對蕭墨翰說:“爸,我已經盡力了,我無能為力。解鈴還需繫鈴人,我看,這事只有你出面才行。”
蕭墨翰很是頭疼。
“我也想解鈴,可是你媽根本不給我機會。每次她老遠見到我,就向我扔酒瓶。我該怎麼辦?”
可惜蕭以笙偏不理解他的難處與苦惱,反而還嘻哈一笑,幸災樂禍的樣子。
“你白跟那麼多女人處過,還不懂得討好女人?你應該很有經驗才對哦。”
蕭墨翰被他激得臉上青一陣白一陣,卻又不好責罵他。
懊惱地解釋:“我那樣做,也是因為心裡苦惱,你應該能理解。”
“理解?”蕭以笙倏地收起了笑容,“我只知道,你的苦惱不是媽造成的,我只知道媽過去為你做了很多,而你卻一次又一次傷害她。你的今天,都是咎由自取。”
說到後來,他的聲音很是高亢。
他不象蕭以陌,總是在父母之間和顏周旋。
就算是心裡對他們有著再大的怨言,也會顧及他們的面子,不表現出來。
他才不給蕭墨翰面子,就要痛痛快快地把自己內心所想發洩出來。
“以笙,有你這樣對父親說話的嗎?”
蕭墨翰的怒氣被激發出來。
“你該知道不能愛一個人的痛苦。不然,你當初幹嘛跑去國外,一去就是三年?”
☆、痛悔過往2
蕭以笙的臉色頓時變了。
他冷著臉說:“我的情況跟你不一樣。但是,至少我不會傷害無辜的人。我不會娶了一個人卻又整天冷落她,不把她放在眼裡。你跟媽之間的事,我懶得再管。”
扭過頭,揚長而去,理也不理蕭墨翰。
蕭墨翰被他嗆得說不出話來。
他靜靜地站在房中,回想著他這幾十年走過的路,回想著他與徐思思的過往。
直到一聲玻璃的脆響把他驚醒。
他悄悄地來到臥室門口,悄悄地把門推開一道縫,探頭往裡面看。
這是他的臥室,曾經,這間臥室非常歡迎他這個主人的歸來。
但是今天,他卻象個小偷似的,不敢隨便進去。
臥室內,徐思思坐在地上,身子倒在沙發上,已經睡著了。
地上,亂七八糟的滿是酒瓶。
這景象,若是發生在一個年輕小夥子的房間,倒也正常。
可是,發生在已過中年的徐思思身上,可就不尋常了。
蕭墨翰躡手躡腳地走進去,蹲在徐思思身邊,看著她比初遇時蒼老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