課。”
“你敢！來，喝藥，梁教授給你配的，對胎兒沒有危害。”
“我不喝！”小美生氣得把頭扭到一邊。
“不喝不行！”
顧傾國霸道的捏著小美的下巴，把藥液灌進小美的嘴裡。
在體力上，小美本來就不是顧傾國的對手，現在頭還疼還暈，只能在顧傾國的強制手段下，喝藥，吃糖果。
這樣被強迫的感覺很憋屈，很不舒服，她必須讓自己沉靜下來，想辦法把這個男人攆出去。
小美穩了穩心神，望著坐在床邊削蘋果的顧傾國，鄭重地說：“顧傾國，我們好好談談行不？”
“談什麼？”
“你已經知道我懷孕了，對吧？你能確定孩子百分之百是你的嗎？”
“必須是，一定是，你的第一次是我的，後來次次是我的，孩子不是我的，還能是天父的？你以為你誰呀，聖母瑪利亞？”
“後來，我們不是分開了嗎？”
“分開怎麼了？你以為張雲是吃素的？讓你在她眼皮子底下紅杏出牆？”
提到小美肚子裡的小寶寶，顧傾國的心情由陰轉晴，不緊不慢地說著，漂亮的嘴角上翹，露出邪肆的笑容。
紅紅的蘋果在顧傾國白淨修長的手指間輕輕旋轉，很快變成了粉白色，蘋果皮拖成長長的一條線。
顧傾國熟練地用小刀把黃白色的蘋果切成八瓣，去核，放進床頭櫃的碟子裡，然後一個一個地紮上牙籤，動作流暢，優雅天成。
顧傾國優雅的動作，自傲的態度，嘲弄的話語，分分秒秒刺激著小美的神經。
263 顧傾國欠顧佳佳一個爸爸
顧傾國優雅的動作，自傲的態度，嘲弄的話語，分分秒秒刺激著小美的神經。
小美一下子又火了，揚起小拳頭向顧傾國打來：“顧傾國，你特麼講點理好不好？”
不知道自己的左肩上有擦傷，拳頭揚起，帶動著肩膀轉動，疼得小美直想咧嘴，但看到顧傾國對著她笑那賤樣，又忍住叫疼。
她不想在顧傾國面前表現出自己的軟弱瑪。
顧傾國大掌接過小美的拳頭，放到嘴邊吻了一下，另一隻手也沒閒著，用牙籤插一塊蘋果塞進小美嘴裡。
“寶貝，別生氣，想說什麼儘管說，親夫我洗耳恭聽。”
小美被一口蘋果塞住了嘴，吐又吐不出來，只好先吃了再說。可一想到曲冉母女，便覺那口蘋果如毒藥一樣，難以下嚥，語氣也少有的冷淡。
“顧傾國，你聽著，就算我肚子裡的孩子是你的，我也要把她打掉，我可不想當你們顧家的生育機。我沒有和別的女人共一個男人的嗜好，更不可能讓我的孩子和別人的孩子共一個爸爸。澉”
顧傾國聽了小美的話，怔了怔，像想到什麼似的，笑笑，哄小孩似的勸說：“寶貝，別生氣，說重點，說重點，啊！什麼和別的女人共一個男人，什麼孩子和別人共一個爸爸。我怎麼聽不懂啊？”
“顧傾國，你就裝吧！誰不知道，曲冉是你的女人，顧佳佳是你的女兒！”
小美見顧傾國要張嘴辯解，根本不想給他辯解的機會，繼續恨恨地說：“顧傾國，你別不承認，我聽到過顧佳佳喊你爸爸！顧傾國，你說過，我是你的過去式，我已經死心了放棄了，我成全你們，你為什麼還來招惹我？你把我當什麼了？”
“寶貝，你聽我解釋。”
“我不聽！你給我滾，有多遠，你給我滾多遠！”
小美胳膊肘一曲，把小手從顧傾國大掌裡抽了出來，狠狠地把顧傾國的大手甩到了一邊。
因為生氣，頭部和肩膀的疼痛似乎也加重了。
顧傾國則順勢鉗制住小美的肩膀，盯著小美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睛，堅定地說：
“顧佳佳不是我女兒，她是我族哥顧嘉北的女兒！在佳佳一歲生日那天，我和顧北出任務，遇到了勁敵，顧嘉北為了救我，犧牲了。你說，我怎麼辦？佳佳學會說話，第一聲喊的爸爸是我，你說，我能不答應嗎？”
小美有聽到過曲冉和顧傾國洗澡的事，也聽過花家姐妹的悄悄話，並不覺得顧傾國的話有太大的可信度，只是凝視著顧傾國凝重的神色，說話的底氣有點不足。
“編吧，編吧，你就編吧，離奇感人，你馬上可以去當作家了。”
“信不信由你。”顧傾國鬆開小美的肩膀，直了直身子，神色迷離，像陷入痛苦的回憶：
“顧嘉北是我族哥，共一個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