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動了,那個叫阿強的男人把小美打暈了,把我們綁到一邊,
後來,小美醒了,從她包裡拿出個像鋼針一樣的小刀,把我們的膠帶割開,偷偷把我拖到另外一個窯洞裡躲著,一會兒小美就沒見了,一會兒聽到槍響,一會兒來兩個當兵的把我弄出來窠,
我看到小丘一身血,那些人身上也有血。。。。嗚嗚。。。。。我好害怕。。。。嗚嗚。。。。。。”
香香說著說著哭了起來,她畢竟才十六七歲,從小嬌生慣養,連蟑螂老鼠都害怕,何況是拿著槍指著她腦袋的歹徒燔。
她承認,那種被槍指著頭的感覺糟糕極了,當黑漆漆的槍口對著她的太陽穴時,她甚至能想象到,只要對方輕輕釦下扳機,腦漿和血肉就會亂飛,情景恐怕比小丘還要恐怖。
怕死是人的天性,人面對死亡的時候,總是恐懼的,她也不例外。
磚窯廠四人命案一直在秘密調查著,香香在家躲著不敢出門的這些天,也有便衣警員來詢問過幾次,每次詢問,香香都像經歷一場死亡一樣,不敢面對。
現在,向姐姐再次剖析一次,無疑又經歷了一場生死。
花語燕把香香攬在懷裡安慰道:“好了,好了,啊!爸爸和姐姐肯定不會讓壞人逍遙法外的啊,我們都會保護你,小美也會保護你,你回頭上學的時候,多去找她玩啊。”
花夫人從樓上走下來問:“香香怎麼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