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他們都說你們是男女關係?”
“男女關係?”
轟——
護士小姐在那一秒,體會到五雷轟頂的感覺。
她的嘴唇都發白了,聲音有些發顫,“你、你、你不會是失憶了吧?”
護士小姐傻了眼,傻了幾分鐘之後,像是一陣旋風一樣跑了出去,往外面喊著。
整個走廊上,都能夠聽到。
護士小姐呼叫,將打著吊針的孤魂魈野都給驚到了。
他直接拔了吊針,都不管手上流出來的血,就往伶雪的病房跑。
“主人!主人!你慢點啊”梟雄想拉住他,都沒有拉住。
只能跟著他往前面跑,一面跑一面喊“主人!你的手!你的手還在淌血。”
嘭!孤魂魈野撞開了伶雪的病房門,嚇得伶雪身子猛一顫。
驚恐地看向門口,下一秒,伶雪就驚叫:“血。血!你的手在淌血!”
為什麼,看到他的手在流血,她的心會這麼痛!
好像,痛在她身上一般!
孤魂魈野粗喘著,隨便用手抹了一把流血的手面。一步步向伶雪走去,直到床邊,他坐在病床上,一把抓住了伶雪的手。
眼神幽深地盯著伶雪,急急地說,“告訴我。我是誰。”
“你、你、你不是歐盟部落的首腦,孤魂魈野?”
伶雪有點蒙了,這人怎麼回事啊,動不動就有肢體接觸,上來就抓自己的手。
孤魂魈野馬上眯緊了眸子。“伶雪,你剛才說我是誰?”
“孤魂、歐盟首腦孤魂魈野啊……”
“你為什麼喊我孤魂魈野?你為什麼不喊我魈野?”
伶雪一頭黑線。
“你本來就是我在歐洲時候見過的歐盟首腦孤魂魈野啊,不喊孤魂魈野那應該喊什麼?”
“那我們之間的關係呢?我是你的誰?”
“你、你……你就是我曾經讚賞過我漫畫的人啊?”
嗡——
孤魂魈野一時間有些眩暈。
握著她的手的手,禁不住鬆開了。
怎麼回事?
她分明認識他,卻為什麼將他排除在十萬八千里之外?
很客氣,很疏遠,很陌生。
自己,在這丫頭的心目中。已然不是最最親密的情人,而變成了很生疏的關係。
孤魂魈野的心,狠狠揪在了一起。
兩個小時後。明亮的大會議室。
眾多專家彙集在一起,共同討論著伶雪的病情。
“根據病人的腦ct來看,病人並沒有留下什麼腦部血塊,沒有堵塞。”
“可是病人在送到醫院之前,腦部受過創傷,是碰撞。”
“就她目前的狀況來看。她的記憶已經收到了嚴重的損害。忘記了一部分的人,一部分的事。由此可以看出,病人只不過是短暫的主觀的故意遺忘。”
孤魂魈野眯起了眼睛。沉吟著那個詞“主觀的……故意遺忘?她要故意忘記我?”
幾個專家一起點頭。
“嗯,從目前的情況來看,病人是這樣的,身體各個指標都沒有什麼大問題,腦部創傷也沒有留下任何血塊堵塞,這麼說來,那次碰撞正好迎合了病人主觀上的故意意識,病人將她最不想面對的事情,故意隔了過去,故意封閉起來,造成了目前的故意遺忘。”
嘭!!!孤魂魈野懊惱得一拳頭狠狠砸在了桌子上,嚇得所有醫生全都禁了聲。
什麼意思?
難道他們是說,伶雪最不想面對的,就是他們倆的感情嗎?
難道伶雪最想遺忘的就是他們的記憶?
這叫什麼事!
孤魂魈野咬緊了牙齒,太陽穴突突的亂跳著。
“多久,她才能夠復原?”
“說不準,這種事情真是說不準的,大概幾天,大概要幾周,長的,有可能會有幾年……”
“該死的!你們這群醫生就一點辦法都沒有嗎?真是庸醫!”
孤魂魈野氣得拍案而起,揹著手,在屋裡快速地來回踱著步子。
像是困獸,又像是瘋狂的狂龍。
所有醫生哪裡敢亂吱聲,大氣都不敢亂出,都捏著一顆心,戰戰兢兢地看著孤魂魈野。
“你們!”
孤魂魈野手指,突然狠狠地指向那些醫生,聲音冰冷地說:“你們給我儘快列出來診治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