逐漸迷失了自我。
而她雖然對自己所做的事很不情願,但是奇怪的是,她對自己身體上的傷害已經沒有太大的感覺了。
潛意識裡總覺得那些疼痛已經無所謂了。她已經對愛麻木了,之所以落得這樣的下場都是她自作自受,這個男人真的是如姐姐說的那樣,從一開始就對她圖謀不軌,別有用心,都是她不聽姐姐勸告。被這個虛偽的男人迷惑。
她剛開始當然不願意受制於人,更不想連累姐姐。但是這些黑道壓根就不講道理,拿姐姐的生命威脅她,如果不照他們的要求去做,姐姐就會有危險。她不得不去做。
而眼前這個曼陀羅組織的老大,還對自己的身體很感興趣,明明是個看起來斯文又優雅的人,卻老騷擾自己,各種無恥卑鄙手段。
“這麼想要救你姐姐,看你也挺愛你姐姐的嘛,不如連我一塊愛了吧。”孤魂魈野笑得妖異,修長的手指撫摸著嘴唇。舌尖舔了下薄唇,帶著幾分色。情的味道。
伶雪氣息一堵,暗暗握拳。臉容上卻沒有被他調戲的羞澀,只是聲音更冷了:“無恥。”
東方越頓時鬱悶的看著她,一臉的不樂意:“你是女人嗎?我很懷疑當初那個熱情如火,飢不擇食的人是不是你,再看看現在的你,一點正常女人的反應也沒有。好無趣啊!”
“那也不關你的事,我喜歡。”伶雪忍耐著。
“怎麼不關我的事。你現在是我的女人,你的事就是我的事。即使你死了,那麼你的屍體還是我的。”孤魂魈野理所當然的說。
“什麼鬼邏輯,莫名其妙,為什麼死了,屍體還是他的。”
“因為我喜歡嘛,不需要邏輯,只要我喜歡的東西,我就要抓在手,你能反抗嗎?”
伶雪懶得和他說:“我可以離開了嗎?”
孤魂魈野炸了眨眼,引誘的笑道:“別忘了,你體內還有我給你注射的毒藥,你現在走了,我敢說,不到十步之內你就會暴斃身亡,想要解藥的話就自己過來拿,過來我就給你。”
說著他不知從哪裡摸出一顆綠色藥丸,伶雪眼睛一亮,衝上去想要搶。
結果孤魂魈野隨手就丟進了嘴巴里,然後賴皮的扯出惡劣的笑容,特得意的說:“解藥在我嘴裡,來拿啊!”
“你、無恥……”
伶雪氣得發抖,真像手上變出一把刀子,將這個男人的臉劃得血肉模糊,別怪她太殘忍,這個男人越來越讓她討厭了。
真不明白在外人,屬下面前那麼優雅的貴公子,為什麼在她面前就那麼無恥。
這個男人典型的雙重人格,一時特嚴肅正經,一時又無賴無恥。
孤魂魈野用舌尖將藥丸頂出來,賊兮兮的彎眉:“就無恥,我就愛看你這個火山氣得搖動的表情,真生動,比殺人有趣多了。來呀,再不來藥丸融化了,你可就沒命了。”
他有恃無恐,優哉遊哉的靠著欄杆,妖嬈多姿,櫻花落在他絲綢衣服上,美得動人。
伶雪無可奈何,只能黑著臉,走上去,彎下腰,冰冷的唇張開貼上去。
剛碰到他柔潤的嘴唇,他卻惡意的將舌頭縮了進去,故意讓她咬不到藥丸,她心一急,只能將舌頭伸進他嘴裡,想去捲住那藥片,卻被他的舌頭勾住了,然後死纏著不斷的逗弄著她的舌頭。
藥丸在他們唇齒間融化,得到解藥後,她立即想推開他,卻被他一腳勾倒,壓在地上,極盡纏綿的吻了一遍。
最後讓他心滿意足了,才放開了她。
伶雪狠狠的剜著他,孤魂魈野卻回味無窮的舔了下嘴唇:“雖然技術還是沒有進步,但是有提升的空間。”
伶雪哼了聲,想要離開。
孤魂魈野涼涼的一句話卻讓她變了色。
“你姐姐的事還不算完。”
伶雪震驚的回頭,用極度痛恨的眼神盯著他,恨不得將他剝皮拆骨。
“東方越,你身為一個黑幫的老大,道上名氣也不少,用這種卑鄙的手段威脅一個女人,不覺得丟臉嗎?”
孤魂魈野越攤攤手:“嗯,不覺得呢,我喜歡威脅你。”
“你想幹什麼,怎樣才肯徹底放過我和我姐姐。”伶雪氣極點了。
孤魂魈野欣賞著她氣憤的表情,心中格外愉悅,這個女人在自己面前,永遠不能保持面無表情,讓他覺得有趣。
“看我心情吧。不過現在威脅你,是因為我有事需要你去做。”
“什麼事?”
孤魂魈野想了想:“